第116章 戰損版玉仙尊:我這都是教了一群什麼徒弟!(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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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沉璧倒下了。 殷柳立刻扶住玉沉璧,玉沉璧的頭上有鮮血滴落,殷柳的手上沾上血跡,有些不敢觸碰玉沉璧,心裡掀起軒然大波。 完了!這次完了! 先不說景松能不能找到師尊,師尊就不可能放過他們! 殷柳慍怒的目光瞪向雲柏,怒聲質問:“不是說下藥嗎!你這是幹什麼!” 雲柏扔下棍子,絲毫不感覺做得過分,理所應當道:“下藥恐怕被師尊察覺,萬一失敗師尊絕對不會放過我們,不如直接打暈來的實在。” “那你知不知道這樣,師尊更不會放過我們!” 殷柳捂著玉沉璧頭上血流不止的傷口,更是心驚膽戰的朝雲柏吼道,“萬一景松回來了,知道我們怎麼對待師尊,景松肯定也要鬧!” “鬧什麼鬧!景松他能找得到師尊嗎!沒有證據沒有理由!他憑什麼來鬧!” 雲柏氣勢不輸吼了回去,從殷柳手裡把玉沉璧搶過去,“你要是沒這個膽子,那就我來!你不敢得罪師尊,我即便得罪師尊,也不能讓師尊走上歧途!” “打都打了,再說其他的也沒用了。”殷柳逐漸冷靜下來,“雲師兄,你打算把師尊藏在哪裡?” “我臥房的下方有間密室,前幾日已經打掃過了,該準備的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絕對不會虧待了師尊。” 雲柏將玉沉璧的手臂架在肩上,拖著玉沉璧往外走,“任憑景松把東嶽山派翻個底朝天,也找不到我那裡去。” —— 玉沉璧醒過來時,只覺得後腦勺劇痛,頭上纏著紗布,大腦還有些昏昏沉沉。 這裡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玉沉璧警惕的環顧著四周。 這裡空間逼仄狹小,三步之外就是牆,周圍光線昏暗,不遠處的桌上只燃著一盞燭燈,燈光照不到的地方一片漆黑。 這是……誰把他囚禁在這裡了? 玉沉璧擰起眉頭,殷柳…… 毆打囚禁師尊,他這是有什麼目的? 玉沉璧眸光微動,一道金光在瞳孔中一閃而過,瞳術穿牆透視,周圍皆是黑暗,根本辨不清這是在哪裡。 更像是地牢一類的地方…… 玉沉璧在這處空間裡走動檢視,邊緣之處能察覺到有靈力波動,隔離結界? 阻隔他往外傳遞訊息,更阻斷了結契印的聯絡。 玉沉璧冷笑一聲,用的心思還不少。 既然有防著他的心思,正好讓他試一試這人的功力。 玉沉璧翻手結印,一道爆破靈符打出。 他現在確實靈力不濟,但他畢竟是修真界符篆學的開山祖師,符篆絕學威力無比,修真界中的人想困住他,不太可能! 隔離結界轟然破碎,看來罪魁禍首也不過如此。 玉沉璧再開瞳術尋找出口,忽然聽見上邊傳來說話聲,“這麼大的力量波動,看來師尊已經醒了,我的隔離結界根本沒用。” “見了師尊後好好跟師尊解釋,千萬別惹師尊生氣。” 殷柳和雲柏? 這倆人要做什麼? 玉沉璧冷著臉在桌邊坐下,聽著聲音越來越近,一點光源在黑暗處出現,殷柳和雲柏在玉沉璧面前。 “師尊……” “問師尊安。” 面對玉沉璧如此冰冷的目光,長輩的威嚴擺在這裡,兩個人還是有些發怵。 “解釋吧。”玉沉璧冷聲開口,“這是誰策劃的?又是誰偷襲的我?” “晚輩……” 殷柳正欲辯解什麼,雲柏獨自攬下來,“都是我做的。” “目的?” “我就是見不得師尊和景松如此親近,師尊德高望重,憑什麼讓他一個毛頭小子拐走了?還有師尊您也胡鬧,平日縱容景松還不夠嗎?怎麼連您的終身大事也縱容他?” “為師的私事,似乎並不需要你來過問吧?” “但是您是咱們挽月山的前輩,您的終身大事關乎著挽月山的門面,您的道侶便是晚輩的師孃,絕對馬虎不得。” “關乎挽月山的門面,是殷柳的責任,為師已經退位了,挽月山的事務為師再也沒插手過。” “即便如此,您的道侶也得仔細斟酌,絕對不可能是景松。” “為什麼不能是景松?”玉沉璧反問,“為師的道侶,為師喜歡就行,景松又不是什麼罪大惡極之人,為師為什麼不能找他?又何須斟酌什麼?” 雲柏厲聲質問,“師尊!您是長輩!景師弟比我們年紀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