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玉師叔和景師弟居然是道侶?!(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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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柳和雲柏,是被抬上月岐山的。 木月白叫來了十幾個人,無比小心的抬著他們,生怕再有個磕磕碰碰讓二人傷勢加重,再死在去月岐山的路上。 雲柏離開之前,目光緊緊盯著玉沉璧不放,一隻手抬起伸向玉沉璧的方向,張口還想說些什麼卻發不出聲音,最後只吐出一大口血來。 籬笆小院外的人都散了,景松攙扶著玉沉璧往回走,木月白深深望了一眼他們二人的背影,大概也能猜到什麼。 屋裡,臥房。 “師尊。”景松擁緊了玉沉璧。 將玉沉璧壓在榻上親吻著他的唇瓣,景松眼眶通紅,身體不停顫抖帶著濃烈後怕。 “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和您分開了,我沒想到居然連殷師兄和雲師兄都能做出這種事,還是我跟著您才能保證您的安全。” “經過這次教訓,為師以後也會防著他們。”玉沉璧撫摸著景松的頭髮,溫聲安慰他,“他們也就只有趁著為師病著,才敢對為師下手,若是為師身體無恙,他們斷然不可能得手。” “師尊,我們回漁舟山吧好不好?”景松面露哀求,“那裡只有我們兩個人,沒有討人厭的殷師兄和雲師兄,我也能好好守著師尊,保護師尊不再受欺負。” “好。”玉沉璧很快就答應下來,“你若不想回來,我們以後再也不回來了。” “嗯…”景松埋頭枕在玉沉璧的頸窩,頭頂抵在玉沉璧的下頜處,景松一手扒著玉沉璧的肩頭,像個孩子一樣依偎在玉沉璧的懷裡—— 奶糰子時期的景松,幾乎每天都是這樣黏著玉沉璧。 玉沉璧也如當年一般攬著他,一隻手輕拍著他的後背,誰也沒再說話,兩個人甚是溫馨和諧。 良久後,景松再開口時語氣有些鬱悶:“師尊這般好的人,卻被我一個人獨佔了,怪不得殷師兄和雲師兄看我不順眼。” 玉沉璧的臉色不太好,“別提他們。” “好。”景松蹭了蹭玉沉璧的脖頸。 此次殷柳和雲柏傷勢慘重、景松毆打峰主事態惡劣,齊清澤不能坐視不理。 又過幾日等殷柳和景松都醒過來後,齊清澤約談了玉沉璧。 月岐山上,藥舍裡。 兩位才復醒不久的重傷之人氣息奄奄,玉沉璧和景松是一起來的,齊清澤早已此地等候多時了,還有兩個來湊熱鬧的夏炎陽和秋蕭瑟。 “玉師叔,”齊清澤客客氣氣開口,拱手拜了一禮,正欲繼續往下說什麼,玉沉璧手裡搖著摺扇淡然開口,“這是挽月山的私事,清澤你不必過問。” 齊清澤有些尷尬,“若是小事,晚輩可以當做沒看見,但是此事影響巨大,恐怕其他山上跟風模仿,晚輩不能不嚴肅處理。” “還跟風模仿?掌門師兄你別誆我。”景松冷笑一聲,陰陽怪氣的開口道:“其他仙峰的師兄我都接觸過,但是像我殷師兄和雲師兄這般品行有失之人,我還真沒見過。所以像毆打峰主這種事,其他仙峰估計不太可能出現。” 齊清澤皺眉斥了景松一句,“景師弟,你別插嘴,一峰之主豈容你隨意抹黑!” 玉沉璧不鹹不淡道:“清澤你嚴加管束各座仙峰,回去之後我也會好好教訓景松,此事確實是景松做的過了些,現在景松也知道錯了,就此揭過吧。” 齊清澤瞟了景松一眼,“玉師叔,晚輩可沒看出景師弟已經知錯了。” “掌門師兄,你別白費力氣了,玉師叔和景師弟估計都不會說。”木月白進來了,來幫兩位傷患換藥,“你還不如問殷師弟和雲師弟管用。” 齊清澤的目光又看向殷柳和雲柏二人,殷柳和雲柏二人皆是一言不發,不約而同移開了眼。 齊清澤:“……” 木月白:“……” “若是沒有其他事,我就先回去了。”玉沉璧出聲打破這片刻的死寂,起身就欲告辭離開。 “殷師弟,雲師弟,你們說不說?不說我說了。” 木月白看不下去了,出聲提醒二人,“你們兩個和景師弟的矛盾不能繼續僵持下去了,玉師叔夾在中間也難做。” “不許說!” “不許說!” 殷柳和雲柏幾乎是異口同聲,剎那間屋裡雪白乍亮,朔望突然出鞘直抵木月白頸間,景松面色冰冷,其中威脅意味滿滿:“你慎言。” 木月白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