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景松養傷期間,心魔陷入了深刻的自我懷疑。 【不應該啊,玉沉璧為什麼會打你?他應該是最喜歡你的才對。】 【玉沉璧從來沒有打過人,他怎麼突然就脾氣這麼大?】 景松被心魔唸叨的心煩,忍不住朝他叫罵,“你滾!師尊的威嚴被這般挑釁,如果是我我都想打死你!” 【玉沉璧是不是因為我,才遷怒你的?師尊他明明以前,最喜歡我了……】 這句話的聲音很小,景松沒有聽清,又問了心魔一遍,“你在說什麼?” 心魔突然暴躁起來,【玉沉璧就是個小心眼,你又沒得罪他,他拿你撒什麼氣!】 景松實在是委屈,心生怨氣埋怨心魔:“如果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得罪師尊。” 【景小公子,你還想不想讓玉沉璧給你單獨授課了?】 景松持續低迷,已經自暴自棄,“想又怎麼樣,但現在都把師尊得罪透了,我怎麼還敢奢求?” 【等景小公子你養好傷,本座再去探探玉沉璧的底,保證玉沉璧會答應接受你的。】 “你又想做什麼?”景松已經不信他了,懷疑的看著眼前黑霧,“你不怕師尊會打死你嗎?” 【等著本座的好訊息吧。】心魔黑霧直接景松面前消散。 —— 再回學思堂上課。 景松大病初癒,終於是安分了不少。 考核結束,成績出來,景松不等殷柳去送成績單,先主動去找了玉沉璧。 “這才像回事。”玉沉璧眉頭舒展,隱隱可見帶上了幾分笑意,溫柔摸過景松的頭頂,“鬆鬆你本就聰慧,如果不能拿榜首,絕對就是你故意搗亂。” 景松來之前緊張的心鬆懈下來,好奇的看著玉沉璧,“師尊竟是如此相信弟子嗎?” 玉沉璧毫不吝嗇的誇讚,“為師看上的人,絕對不會出錯。” “前些日子搗亂,是弟子太不懂事。”景松垂下眼睫,“弟子知錯,還請師尊再給弟子一次機會。” 這話說得讓玉沉璧更是欣慰,心裡不停的感慨,沒長大狼崽子果真是根正苗紅。 果然,打一頓就聽話了。 “你是為師最小的弟子,為師可以給你無數次機會。” 如果狼崽子以後不長成欺師滅祖的白眼狼,玉沉璧還是很願意把景松一直帶在身邊的。 景松無比期待的看著玉沉璧,“師尊看在弟子知錯就改的份上,能不能給弟子一些獎勵?” 玉沉璧欣然答應,“你想要什麼,直說就是。” “弟子想跟著師尊……” 不等景松把話說完,玉沉璧大概也猜到他要什麼了,先一步出聲拒絕,“我不教徒弟,為師已經退休了。除了親自教你之外,其他要求你能隨便提。” 景松大失所望,不死心的望著玉沉璧,委屈兮兮喚著:“師尊……” “鬆鬆,不要得寸進尺。”玉沉璧再次冷下臉,“你若是沒想好,為師可以等著你,但是如果過多糾纏,為師可以選擇收回之前的話。” “哦……”景松鎩羽而歸,“弟子告退。” 【玉沉璧怎麼變成這樣了,玩不起就別輕易許諾,言而無信的老東西!】 心魔氣到跳腳,前提是他有腳的話,【景小公子你別傷心,今晚本座必須跟他好好說教說教!】 景松出言呵斥:“你不許對師尊無禮!” 【呵!】 當晚,夜幕降臨。 籬笆小院裡的臥房,玉沉璧已經歇下了,一道黑影悄然從窗外閃過。 “吱呀”一聲輕微細響,一道人影靜悄悄潛入玉沉璧房內,逐漸靠近玉沉璧的床,榻上的人閉目側躺呼吸平穩,安靜的睡顏也是一副俊美清雅的模樣。 玉沉璧睡的不算沉,忽然感覺一個溫熱溼潤的觸感摸上他的腳踝,沿著腳踝一直向上,摸過他的小腿和膝彎。 玉沉璧立刻驚醒,被白眼狼多年褻玩的後遺症,強烈的噁心感瀰漫上心頭,伸腿狠狠踹向欺辱他的那個人。 那個人熟練的抓住他的腿,一隻手摸著他的腳細細把玩,吞嚥口水的聲音在黑夜裡被無限放大。 “什麼人!”玉沉璧強忍住反胃的感覺呵斥,“哪來的採花大盜,仙門淨地也敢鋌而走險?” “師尊~~” 聽見熟悉的聲音,玉沉璧不由得一愣,“景松?” “正是弟子。”景松的聲音隱隱帶著笑意,低低喚出了聲,“您今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