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千萬別刺激喪了道侶的寡夫!(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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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師叔,您別生氣。” 木月白立刻進屋,示意景鬆快點離開。 但景松卻是一動不動,彷彿沒看見木月白一般,默默垂著頭跪在地上。 玉沉璧氣怒到站起,情緒分外激動,胸口劇烈起伏著,手裡攥緊了摺扇。 殷柳正給他拍背順氣,“師尊,您既然不想見他趕他走就是,您彆氣壞了身子。” 景松誠懇開口,“師尊,弟子是來向您認錯的。” “認錯就要有認錯的態度。”玉沉璧把一把匕首扔在景松面前,“自戕吧,本座就不親自動手了。” “師尊……”景松期期艾艾抬頭看向玉沉璧,唇瓣囁嚅著,“您、您就不能再給弟子一次機會嗎?弟子真的知道錯了,弟子再也不敢了……” 玉沉璧怒斥,“滾出去!別在這裡礙本座的眼!” “師尊……” “砰——” 玉沉璧又朝他扔了一隻茶盞過來,茶盞在景松的腿邊碎裂,茶水碎瓷四處飛濺,燙的景松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木月白把景松拉起來,催促著他出門,“快走吧,把玉師叔氣成這樣,你也別在這裡添亂了。” 景松執著的看著玉沉璧,玉沉璧氣的厲害,好像是有些不舒服,殷柳已經扶著他坐下了。 “別看了,走吧。”木月白把景松推搡出門,又回去看玉沉璧的情況,玉沉璧頭疼的厲害,木月白忍不住勸道:“玉師叔,您何必因為他生氣,氣大傷身。” 殷柳攙扶著玉沉璧起身,“師尊,晚輩扶您去歇一會吧。” 玉沉璧有氣無力“嗯”了一聲,任由殷柳扶他進了內室。 殷柳扶著玉沉璧躺下,看玉沉璧的精神緩和過來了,才問:“師尊,晚輩聽說現在景師弟身體裡的也是景師弟,不知那個景師弟做過什麼罪大惡極的事,竟然能惹得您動這麼大的氣?” 玉沉璧緩聲道:“十幾年前,為師和你封印在鬆鬆身體裡一個人,你還記得嗎?” “是他?”殷柳驚訝不已,“他應該已經成為了景師弟的記憶才對,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為什麼會復生,為師暫時還不清楚,但他罪孽深重實在該死。”玉沉璧語氣冰冷,“殷柳,你還記得你的師叔師伯們,都是為何而死嗎?” 殷柳答道:“當年墮魔出世禍亂修真界,師叔師伯們皆是被墮魔殺害。” 玉沉璧苦笑一聲,“為師的師兄弟們因墮魔而死,但為師手裡又教出一個墮魔。” 殷柳不可置信睜大了眼,“那個景師弟、居然墮魔了?!” 玉沉璧似是又想起什麼,忍不住提醒殷柳,“你別胡思亂想,鬆鬆定然不會如此,那個白眼狼心術不正走上歪路,鬆鬆絕對不會與他一樣。” “晚輩還是有明辨是非的能力。”殷柳哭笑不得,“師尊,您不必為景師弟說話,晚輩不會誤會。” …… 過了幾日後。 景松進門給玉沉璧奉茶,玉沉璧冷冷瞥了他一眼,景松朝他討好一笑,“師尊。” 下一刻,茶壺茶盞噼裡啪啦碎了一地,玉沉璧冷聲呵斥:“滾出去。” 景松堅持看著玉沉璧,突然笑出了聲,“師尊這是連弟子一壺茶也不肯喝了,只喝你那個好徒弟泡的?” “本座可不敢。”玉沉璧陰陽怪氣的諷刺:“萬一你哪天再給本座泡壺洩靈散來,本座不能不防著。” 景松有些不高興,“師尊,你真記仇,弟子後來並未苛待師尊,師尊怎麼不想著弟子的好?” “本座該記著你什麼?”玉沉璧冷笑,“是你毀了修真界,還是你重傷了殷柳?” “師尊,弟子是真的喜愛您,想和您相守餘生的,像您對待他一樣。”景松滿臉愛慕看著他,聲線都放柔和了不少,“您真就一點也看不出來嗎?” “……”給君子松澆水的水瓢就放在旁邊,玉沉璧面無表情潑了景松一瓢水。 “玉沉璧!”景松忽然拔高了音量,抬手抹了一把臉上滴落的水珠,心生不滿朝玉沉璧聲聲質問: “我也是景松!我也是你親手撫養長大的!為什麼你能接受他,卻接受不了我!甚至還縱著他與你結為道侶!我連碰你一下,你都要死要活的對我喊打喊殺!” 玉沉璧默不作聲,抄起手邊的水瓢,朝景松的頭上砸了過去,力氣之大水瓢應聲而裂。 景松踉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