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仙尊又長了一個經驗,以後!絕對!不能!和景松單獨待在一起! 這混小子太能折騰人了! 玉沉璧第二天沒起得來,腰身處讓景松掐出了青紫的印子,唇瓣也腫的厲害,玉仙尊不想理會、正在搖尾巴獻殷勤的某人。 “師尊,”景松討好的給玉沉璧喂水,又殷切的去幫他按揉腰背,小心試探的輕推他道:“你理理我,別不說話了。” 玉沉璧正是心頭煩躁,對景松的怨氣更甚,翻身過去背對著他,抓過被子拉高矇住了頭。 “師尊,你別這樣……”景松扒下玉沉璧的被子,玉沉璧的眉眼間滿是怨氣,抬手用力推了景松一把—— 玉仙尊自以為用力,其實力氣昨晚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今日連胳膊都是疲軟的,哪裡能推得動景松。 “你離我遠點!” 景松站在原地紋絲不動,面上盡是無辜表情,玉仙尊更是精神受挫,憤憤又躺回去了。 景松很是委屈,“師尊,你從來都是縱容我的,今日怎麼就生氣了?” 玉沉璧怒道:“你父母如今都在魔宮,而且你父親今日還約我出遊,你讓我怎麼去見你父母!” 更讓人氣憤的是,這混小子聽到昨天景明霏派人來找他,更是不管不顧的往他脖子上啃,致使他脖子現在都是又疼又麻。 脖頸上牙印青紫未消,穿高領的衣衫都遮不住,他今日實在沒法見人。 “師尊放心,我都幫你拒絕了。”景松善解人意道,親暱的想去攬玉沉璧,隨即手上就被玉沉璧不輕不重敲了一折扇。 玉沉璧很是不悅:“你也出去。” “師尊別這麼無情——” 景松俯身抱住玉沉璧,玉沉璧掙了兩下掙不來,索性也就不動了,只是呵斥景松:“你好好說話,少對我動手動腳的。” “師尊不如帶我離開這裡,去一個他們找不到的地方?”景松循循善誘,親了一口玉沉璧的臉頰,“只要看不見他們,弟子當然還是最聽您的話了。” 玉沉璧略有沉思,“回東嶽山派嗎?” 景松哀嘆,“東嶽山派還有殷師兄不待見弟子啊……” “祁連氏嗎?”玉沉璧話一出口,只見景松明顯眼前一亮,玉沉璧瞬間理解了他的意思,“想去祁連氏也可以,晚幾日回吧,我正好要去找祁連驚一趟。” “師尊好好休息吧,弟子並不著急。” 景松撫摸著玉沉璧的脊背,一隻手在後背來回劃拉,玉沉璧被他摸得毛骨悚然。 這混小子不會還想……吧? 尤其景松的手在他的腰間摩挲,玉沉璧忙從景松的懷裡掙開,並趕他出門:“你那政務已經多日未處理了,你去看卷宗吧。” “哦……”景松不情不願的出去了。 —— 祁連氏,祁連族長的的府邸。 祁連驚得到訊息得到有點晚,知道後便是大為震驚,更是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說如今的魔尊是老祖宗的小徒弟?!而且魔界還是老祖宗掌權?!” 祁連面色沉重緩緩點頭,“南幽郡是這麼說的。” “若是這麼說,那老祖宗之前被魔族擄走一事,恐怕便不真了。” 祁連驚雖難以接受這個訊息,但也不得不接受,身體似是洩力一般又坐回椅子上,嗤嗤發出一聲冷笑,“老祖宗的這手聲東擊西,玩的還真是高明。” 祁連懷擔憂,“修真界和魔界已經聯合了,三哥,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老祖宗的本事太大,我們若想收攏他實在困難,以後絕對是我們計劃的最大阻礙。” 祁連驚深深嘆息,將祁連沉璧怎麼辦,也是他的頭疼之處。本想借魔族之手除去祁連沉璧,他實在沒想到祁連沉璧和魔族,居然還有如此關係。 “老祖宗既然懂得聲東擊西,不如我們也來一手借刀殺人?” 祁連懷好奇追問,“三哥,你的意思是……” 祁連驚幽幽道來:“老祖宗畢竟還是修真界的第一仙尊,若是修真界知道,老祖宗和魔族勾結,東嶽山派恐怕保不住他吧?” “修真界認同‘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任憑老祖宗有滔天的本事,恐怕也難抵修真界上下齊心。” 祁連懷恍然大悟,朝祁連驚連連感嘆,“三哥,你這方法不錯,只要修真界沒了老祖宗,可成不了什麼大氣候,之後祁連入主修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