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嶽山派的援手趕來的勉強,殷柳和雲柏率領仙修,幫助北陵郡城滅火救災。 “師尊,您沒事吧?”景松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我沒事。”玉沉璧的語氣帶著嗔怪,“你還在病著,到處亂跑什麼?” “是掌門師兄讓我來的。”景松的聲音有些急,也有些喘,“在師尊您走後不久,祁連氏的人偷襲了東嶽山派。” 玉沉璧臉色微變,看了一眼北陵的滅火行動正有條不紊的進行著,當機立斷拉上景松離開,“回東嶽。” —— 東嶽山派。 趁著守山門的弟子換班時,祁連氏的偷襲來的猝不及防,混沌之力粉碎了東嶽的守山結界,一舉攻入東嶽山派內部。 東嶽山派裡仙修死傷無數,毀壞了不少洞穴宮殿,地面鋪設的大理石磚碎裂坑窪,月鼎山的正殿也被打塌了半邊,刀光劍影呼喊連片。 各峰聯合齊心抗敵,兩方交手打的正是熱火朝天。 東嶽山派雖是措手不及,但也不是完全沒有準備,有掌門齊清澤與各峰峰主坐鎮,眾弟子仙修有主心骨,不至於亂作一團。 不知道誰突然喊了一聲,“玉仙尊回來了!” 隨後便看見,空中一道白影徐徐而落,衣袍隨風飄動仙風道骨,俊美無儔的面容上盡是冷厲顏色。 玉沉璧手裡攬著景松,另一隻手手握兩儀,摺扇揚起反手揮出,剎那間空中烏雲密佈雷雲滾滾,電閃雷鳴瞬目刺亮。 緊隨其後,一道響雷驟然劈下,劈落在白衣蒙面的祁連氏人身上,那人渾身抽搐,衣衫破爛被劈的焦黑,很快倒地頃刻斃命。 空中濃雲翻滾,無數道閃電接連其後落下,應雷聲之後是無數祁連氏人接連倒地,現在祁連氏人人自危,都在猶豫著不敢再上前。 齊清澤認出來了,“是玉師叔四大陣法之一的奔雷陣!” 祁連進攻東嶽山派的主帥,是祁連懷。 祁連懷看見玉沉璧露面,氣急敗壞的朝他喝道:“老祖宗!” “本座也警告過你不止一次了。”玉沉璧眸帶殺氣,手裡的摺扇下攏直指祁連懷,“這一次,本座不會再放過你了。” 玉沉璧把景鬆放在一旁,手握摺扇朝祁連懷飛身而去。玉沉璧身形疾速,不過眨眼一瞬,便已經掠身至祁連懷面前。 祁連懷甚至連佩劍都來不及拔出來,摺扇揚起鋒利一削,祁連懷的手臂連帶著佩劍齊齊被切了下來,傷口斷連之處鮮血噴湧。 祁連懷站立不住摔了下去,眸露驚恐看向玉沉璧連連後退,“老祖宗,放過我,我是您的直系晚……” 那個“輩”字都沒來得及說出口,祁連懷就被玉沉璧抹了脖子,當即沒了生息。 “祁連沉璧!” 祁連驚救人來得晚了,看見祁連懷身隕當即失控了,周身紅光縈繞混沌之力澎發,拔劍朝玉沉璧殺了過來。 景松擔憂出聲,“師尊,小心啊……” 玉沉璧面色從容,絲毫不見有半分慌張之色,抬起摺扇應對祁連驚。 然而,祁連驚還未近玉沉璧的身,又突然化為一縷煙消失不見。 下一刻,東嶽山派四下慌張之聲傳來: “景師弟!” “景師叔!” 轉頭就見祁連驚挾持了景松,橫劍抵在景松的脖頸,劍鋒鋒利劃破皮肉留下血痕,祁連驚笑得一臉猙獰,“晚輩有自知之明,豈敢跟修為高深的老祖宗硬碰硬?不過您這寶貝道侶,可就不一定能倖免於難了。” 玉沉璧眸光沉沉,冷聲問道:“你想做什麼?” 祁連驚道:“晚輩請老祖宗自毀靈脈,否則晚輩現在就殺了你這道侶!” 景松驚慌,“師尊不可!” 玉沉璧並未有半分要妥協之色,揚起摺扇直對祁連驚,祁連驚挾持了景松,也絲毫不畏懼玉沉璧,繼續挑釁玉沉璧道:“老祖宗您大可試試,看是您救他救得快,還是晚輩殺他殺得快?” 景松怒罵道:“你不敢與我師尊對上,卻挾持我威脅師尊,原來祁連族長竟也是如此卑鄙無恥、陰險狡詐之人嗎?” “尊主此話差異,惜命怕死乃是人之常情。”祁連驚也不生氣,笑吟吟的看向玉沉璧,“有一個像老祖宗這般冷血無情、大義滅親的長輩,晚輩可不敢不謹慎。” 玉沉璧冷聲道:“放了景松。” 祁連驚道:“讓晚輩放人,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