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道:“我和師尊之間經歷了許多事,殷師兄你以後再埋怨我也不遲。”

殷柳怒道:“不管你們經歷過什麼,他也是你師尊!你豈能欺師滅祖!”

“殷柳,你們在這裡鬧什麼!”

玉沉璧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來人白衣金冠,是玉沉璧的神相。

殷柳瞬間熄火轉身相拜:“師尊,您怎麼出來了?”

木月白也跟著拜:“玉師叔安。”

“師尊!”大景松眼前一亮,上前牽住玉沉璧的手,“您來接我啦!”

聽見大景松的話,殷柳反應過來不對,抬頭一看果然玉沉璧不似平時模樣,“您、您不是晚輩的師尊?”

祁連沉璧道:“我是來找鬆鬆的,也打算去見一見你師尊。”

殷柳面色複雜,“您、您怎麼就看上他了啊……”

大景松不悅,“殷師兄,這個時候你還要挑撥離間嗎!”

祁連沉璧莞爾,“以後你就知道了。”

大景松拉著祁連沉璧朝外走,“師尊,我們快回去吧。”

祁連沉璧和大景松一起出了門,“等我見過你這位師尊再走也不遲。”

身後的屋中,木月白朝殷柳湊了過去,“這位玉師叔好像確實不太一樣了。”

大景松把祁連沉璧拉回了偏室,如今只有他們二人在,大景松終於沒有顧忌的抱上了祁連沉璧,朝玉沉璧訴苦:“師尊你是不知道我這幾日都是怎麼過的,這個時候的我天天去纏著你,我有點難受……”

祁連沉璧失笑,拍了拍大景松的後背,“好了,咱們明日就走,你把你這個時候的殷師兄氣成這樣,這個時候的你以後以後估計不會好過了。”

大景松問:“師尊,你能抹了殷師兄的記憶嗎?”

祁連沉璧道:“時空有序,咱們離開以後,這個時空都會恢復正軌,不需要我過多幹擾。”

大景松感嘆:“看來這個時空的我,依舊任重而道遠。”

祁連沉璧趕大景松上床睡覺,“明日再說吧。”

“好。”大景松也心滿意足的窩進了自己道侶懷裡。

翌日。

這個時空的玉沉璧,最終還是知道了。

是殷柳告的密。

祁連沉璧和大景松過來的時候,玉沉璧已經收拾完了小景松,小景松傷痕累累跪在地上,玉沉璧坐在主位面色陰沉。

“鬆鬆,你把這個時候的你帶下去。”祁連沉璧朝大景松吩咐,玉沉璧看見他驚站起身,“你……”

祁連沉璧拱手:“打擾了,坐下談談吧。”

殷柳為祁連沉璧奉茶,玉沉璧正欲讓殷柳迴避,祁連沉璧阻止他,“殷柳也留下吧。”

玉沉璧的面色不太好看,“你想說什麼,勸我接受那混賬東西嗎?”

祁連沉璧搖頭,“你看不上這個時候的鬆鬆,我自然也看不上,你和鬆鬆的緣分還在以後,現在順其自然就好,我和鬆鬆在另一個時空,並不代表你和鬆鬆的以後。”

玉沉璧這才面色稍霽,“所以,你想說什麼?”

祁連沉璧道:“我不知在我和鬆鬆離開後,你是否還有這段記憶,但若是有,我想讓你早日防範,以免鑄成未來浩劫。”

之後,祁連沉璧簡略的把兩大邊緣結界和祁連古族一事告知了玉沉璧,“佩環府中有兄長給你留給你的遺旨,你抽空回去一趟吧。”

殷柳已經愕然了。

祁連古族,滅頂之災,以後的修真界居然如此不太平!

玉沉璧頷首,“多謝。”

祁連沉璧又道:“即便二位現在看不上鬆鬆,還請二位能給鬆鬆一個成長的機會,以後的修真界還需要靠鬆鬆相助。”

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