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不按常理出牌武功高強,性格變態,與他們對上招也算他們倒黴。

“北方三怪?”他們怎麼會到揚州來?雲青天一擺手,此事就此過去,心中也大致明白他們的確是無法在那變態的三人手裡討得便宜。

人丟了,是他們失職,但是人不在這裡,卻要他們來收拾爛攤子,見御哥來勢洶洶的直點兒子的名諱,雲青天沉聲一怒。

“來者何人,如此放肆!”

御哥狂妄一笑,“交出雲柳喜,我放過你山莊上下數百條性命,如若不然,今夜讓此寸草不生!”一把火我燒光你全家。

雲青天眉頭微沉,此子太過猖狂,“雲堡山莊豈是你能撒野的地兒?”話音兒剛落,御哥身邊已經團團被家中武院圍住,刀光劍影一時將緊張的氣氛推到頂峰。

“說的冠冕堂皇,深夜潛進我女兒的屋中將她擄走,你們雲堡山中在江湖豈能配的上‘地位’二字?我看也不過浪得虛名而已。”

“小兒雌黃心口胡謅!毀我山莊名譽今夜豈能放過你。”

武院拔刀而向,身法利落打光劍影,御哥的功夫本不是為了行走江湖,自然無法與這些在江湖上摸爬滾打歷練出來的人相較,不多時已然吃不消,連連敗退。

雲青天冷笑,嘲諷道:“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能耐敢跑到我雲青天的腳下叫囂,就這麼點三腳貓的功夫你還想活命出去?真是痴心妄想。”

御哥腳下重重一點,旋身躲開一記暗刀,也抽出空對雲青天冷嘲熱風,“護著敗家的兒子暗搶民女,你也配混江湖?江湖以你為恥!”

雲青天大笑,“命都快休矣,你竟然還想爭口舌之快。”

“也許不盡然如你所想呢。”御哥眼中厲色一閃,雙手突然衝出巨大火焰噴向身邊,來不及抽身的人被火焰撩到,瞬間燃遍全身,驚的後面的人一下子閃開老遠,避開御哥掌中巨火。

雲青天驚愕的瞪圓雙眼,這是什麼功夫?!居然可以隨意使用火?

冤有頭債有主

目光再看向御哥,已經少了無謂多了更多的戒備和謹慎,退出江湖多年,已不曾與哪門哪派結緣,何況如此年輕的後輩,難不成是舊敵後嗣?

可他口口聲聲指向三兒雲柳喜,想來今日山下發生之事定然還有他所不知的隱秘在。

御哥眯眼,“不交?”

雲青天穩定心緒,“我山莊並無你要的人。”

“我搜了便知有沒有。”

“確是沒有。”雲青天還未張口,身後已有人先聲回答,是隨後趕來的雲柳喜,一身墨綠色的錦袍,上下打量了一眼御哥,“我一直想對那位姑娘道謝,但她的確不在這裡。”

御哥自然是不相信,望著雲柳喜冷笑一聲,“她不在這裡能在何處?她千里而來為的就是找你,而她突然失蹤豈能與你無干系?”說起來御哥此時也有點蠻不講理了,他心中明明想著還有一個可疑的人,樓清儒。但他就是不說,跑到雲堡山莊耍橫。

雲柳喜從御哥的口中得知寶妹是有目的的找他與他相遇,不知為何突然覺得很失望,她也是如同別人一樣,為他容貌或者那些傳言而來吧。

雲青天明顯感覺到兒子的失落,轉而開口,“這位少俠,你口中的姑娘確實不在我山莊裡,這一點我可以拿我向上人頭做保證,因為她已經被北方三怪擄走了。”雲青天終於說出事情。

御哥一愣,“北方三怪?”

“正是,他們三人行事詭秘,性情難測,因小兒今日下午在集市上發生的事情,我本打算派遣手下去請二位前來山莊做客,沒想遇到三怪擄人,我手下多人勢不敵眾,說出來也汗顏,姑娘被三怪擄走直奔北方方向,我們追蹤不上就此斷了線索。少俠若責怪老夫,老夫也難辭其咎。”雲青天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