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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御家的。”
“這話怎麼說?”御哥跳上一張椅子,等老爹解惑。
御老爺笑道,“寶妹,賢侄,你們倆也坐,這裡沒有旁人,今夜,老夫有事與你們相商。”
“這是當年慶王的寶藏。”御老爺沉聲道。
“慶王的寶藏?是那個曾以謀反罪而被誅殺的慶王?他的東西怎麼會在老爹你的手裡?”
“說來話長。”御老爺的聲音一時間沉重了許多。
雲柳喜一直沉默,卻在此時出聲詢問道:“御老爺將柳喜牽扯進來,柳喜不明,請御老爺明示。”
如果說是御家的家務事,他是何身份?外人而已;就算因為寶妹而有所關係,也不足以完全相信,不管眼下御老爺談論的是家事還是國事,對於他來說,少聽一分便是安全,多聽一分便是禍。
寶藏的來歷
“賢侄,你與此事並非無關啊。自從御哥回來之後,我們御府、你們雲堡山莊還有北方的葉家堡,同一時間掀起這麼大的波濤,眼看事情發展到現在無法收拾,我和你父親雲青天曾揹著你們私下往來過,稱你為賢侄,是因為當年我和你父親有過命之交,與那慶王之間也有一面之緣。”御老爺頓了頓,接著往下說。
“我們御府實際上便是當年慶王名下的別院,那時我還年輕,家父仍健在。到西南販貨的時候與你父親相識,也恰好巧遇慶王,當時好賭成性的慶王非要與你爹和我做賭,結果賭輸之後將位於汴京的這座大宅子給了我,將揚州郊外的一處百年老宅子給了你父親,不知道現在那宅子還在不在?”
雲柳喜答道:“還在,改成了雲家的普通商鋪。”
“此後,我走商途,你爹行走江湖。人前我們並無多大交情,但人後,我們倆都守著慶王的秘密。這十二幅藏寶圖,你父親那裡也有一模一樣的。”
雲柳喜驚愕不已,如果雲家有寶藏,將會使雲家上下全部陷於危險之中,爹會這麼糊塗?還是爹的慾望從來都沒有放下過。
御老爺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誠然如你所想,慶王被處死之後,朝廷因為找不到慶王謀反而囤積的財富而雷霆大怒,朝廷秘密派出了許多密探,那個時侯我和你爹才知道原來慶王送給我們倆的不是財富而是一種禍端。”
“當時,你和雲伯父就沒想過上交朝廷嗎?”
御老爺苦笑,“若能上交還好,只怕即便上交也難逃誅九族的厄運;御府當時被朝廷的耳目上上下下搜查個遍,即使此暗道也難逃噩運,只不過他們一直找不到機關,所以御家才能在當時逃脫下來。這幾年,新皇即位,南方旱澇水災頻發,朝廷的賑災糧撥了幾批下去都無濟於事,你爹我被別人當成首富,自然是案板上待宰的羔羊,捐貢善款本是我應為之事,只不過節骨眼上有心之人翻出當年慶王下落不明的寶藏,猶如雪上加霜。”
錢財乃身外之物
當年的事情,御老爺原原本本的將事情的整個過程說給幾個後輩聽;慶王本意謀反,私下募集銀兩,數目龐大引起當朝君王的側目,雖說是謠言,但無風不起浪,任你是多麼細小的謠言,只要它能夠威脅到皇帝的權威,引發朝廷的動盪,那麼想要找個可以置你於死地的理由簡直觸手可得。
慶王表面上昏庸放蕩,好色、好酒、好賭,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若真論起來,還真沒有幾樣他不沾的,但說來也奇怪,這樣的他私下裡真的還聚集了不少能人異士。
御南風這些年來一直在想一件事情,就是單憑一場賭局,不過萍水相逢而已,慶王就敢把藏有藏寶圖的宅子分別賭輸給他和雲青天,就這一份膽量擱另外一個角度看也是能豎起大拇指喊聲好的。
有時候,御老爺自個兒呆在這個密室中,眼珠子瞪著那最後一塊被刮掉的石板,忍不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