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意個頭,上次綁你是去換人,下次綁你,不定賣到青樓去刷馬桶!”

寶妹呲牙,指著自己的鼻子,“小爹爹,你好好看看我,我這長相就配去刷馬桶啊?好歹也能拎個手絹,站在樓上嚎那麼一嗓子,‘大爺!上來坐啊!’咋樣?”邊說還邊配上動作,御哥見了直做嘔吐的動作。

御哥擺手,“哎呦我的媽呀,饒了我吧,剛吃過飯。”

“寶妹,我覺得御老爺說的辦法可行。”許久沒開口的雲柳喜突然發表意見,三個人的目光全部投向他。

雲柳喜理了一下思路,“你們看,一來寶藏在御家也好,在我家也好,現在看來都是個負擔,不如攤在天下人面前,因此送出去勢在必行;不過,御伯父,小侄有另一個想法。”

御老爺含笑,“賢侄但說無妨。”

雲柳喜點頭淺笑,“那我說了,不妥之處您見諒。”

“你且但說。”

三人專注的望著雲柳喜,他先是抬眼再次看了一遍懸空的那十二幅石畫,然後淡淡的疑問道:“御伯父,前面這十一副圖真的和家父手中的一模一樣嗎?”

“確是一樣,你等一下。”御南風站起身走到佛像後面,掏出兩方錦帕,放在桌子上鋪開,“你們三個過來看一眼。”

三人起身來到錦帕前端瞧半天,御哥道:“這不一樣麼?”

寶妹也有同感,“爺爺,沒差別啊。”

唯有云柳喜凝視許久之後,突然驚訝的啊了一聲。指著兩方錦帕像是猛然想起什麼。

御南風雖老但腦筋轉得快,見雲柳喜面有疑惑之色,肯定其中有隱秘,若能解開寶藏之謎,他個爺爺的,自個兒吞了。

御哥眯著眼望著老爹的樣子,“爹,你的口水流下來了。”

錢財如過眼雲煙

御哥一語戳破御老爺一張老臉,若不是雲柳喜出面圓場,估計寶妹得少個爹。

密室兇殺案,被害人御哥,兇手御老爺。

“御伯父,這錦帕上的圖案是我爹繪給你的嗎?”

“沒錯,賢侄,你看出什麼了?”

雲柳喜蹙起眉頭似乎甚為不解,這圖案上的地形怎麼和雲堡山莊的後山如此相像?

後山猛獸遍地,這上面刻畫的位置似乎都是它們平日裡玩耍和休息的地方,難不成寶藏就是雲堡山莊?!

若是的話,豈不是當年爹就已經猜到寶藏的藏匿之處?若真是如此,這個寶藏絕對不能示人,否則將會給雲家帶來覆滅性的災難。

“賢侄?”御南風見雲柳喜呆愣了許久,忍不住出聲喚道。

“我爹給您老這錦帕的時候沒有說過其他麼?”

御老爺想了想,“說過,你爹曾經對我說,錢財如過眼雲煙,怎麼?此話有潛意?”

當年他年輕氣盛,正是追名逐利的時候,怎聽的下這樣一句規勸的話,不過待他老了,時不時拿出這句話來想,人生短短數十載,竟然果真如此。

過眼雲煙而已。

錢財如過眼雲煙,爹為什麼要這麼說?當年爹也是年輕氣盛之人,在江湖上爭名逐利並不亞於御伯父,這話不符合當年爹的心境。

雲柳喜恭敬說道:“如果伯父不介意,柳喜想休書一封給家父,就用方才伯父那句‘錢財如過眼雲煙’您老看行麼?”

飯可以多吃,話不能多說;在他還沒有弄明白事情的情況下是不好對御南風說些什麼的。

御南風並不笨,聞言爽朗一笑,“當然可以。”心中暗想,這孩子少言寡語但心思縝密,做人做事都謹慎妥帖,難得。

再回頭看著自己的兒子御哥,嬉皮笑臉的樣子,唉!

若有人家一半就好了。

御哥瞄著自個兒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