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過來是想讓你看看對他有沒有熟悉感。”

寶妹低頭從懷裡拿出照片,用手擋著看了幾眼,抬起頭再瞧瞧人群中相馬的雲柳喜,“你們看,肩膀有點像。”

御哥和樓清儒紛紛翻白眼,男人的肩膀有幾個不相識的,差不多都那樣,上哪能看出來,御哥捅捅她,“你再好好看看,有沒有哪裡是比較特殊的。”

寶妹皺著眉頭使勁的辨認,好半晌兒終於放棄,“三爹爹、小爹爹,我敗了,我看不出來,不然你們看好了。”說著把照片遞給了樓清儒,樓清儒接過來仔細的看了兩眼,放棄的塞給御哥,“你看吧,我也敗了。”他學著寶妹的口吻。

寶妹衝著樓清儒嘿嘿一笑,看吧,不是她笨,是真的看不出來。

御哥白了他們兩眼,“兩個笨蛋,連個人都看不出來,我看!”低頭開始研究起來,這個叫照片的東西上面畫的人物還真是很清晰,照片上的雲柳喜,著一身淡藍色的衣服,一條綢帶將長髮束起,在一片波光粼然的湖邊,慵懶的枕在一匹躺倒的駿馬腹部上,眼睛閉合,看起來正在熟睡,身後的馬側倒在草地上,認他的頭枕著它的腹部,紋絲不動怕驚擾了他的好眠。

好像有點困難

御哥看了半天‘啪’的一聲將照片拍進寶妹的手心裡,“自己琢磨去吧,畫的什麼呀,馬比人都大,那麼遠,是茄子是土豆都看不清,還閉個眼睛,考驗我的耐心啊。”其實他也看不出來,死不承認唄,他又沒少幹這種事。

樓清儒和寶妹在旁邊悶笑了半天,樓清儒道:“讓你吹。”

御哥不理他,問寶妹,“除了這張照片你的那啥就沒跟你說過其他的特徵?”

寶妹一頭霧水,“我的……哪啥啊?”

御哥敲她一腦袋,“笨,你誰生的啊?那啥,她就沒告訴你別的話?”

樓清儒看御哥提到寶雲虹尷尬的樣兒,笑的不行,“你就直接說寶雲虹不就完事了?還那啥那啥的,你不知道咱閨女腦袋缺根弦啊?”

寶妹哇啦一叫,直跺腳,“三爹爹,誰腦袋缺根弦啊!”

御哥哼了哼,“就你多事,我不想提她不行麼?”提一次心臟揪一次,他怕疼不行?

樓清儒說:“好、好、不提就不提,我問寶丫頭。”他將寶妹的頭扭過來,和藹的問:“寶妹呀,你娘就沒說過其他的特徵?只留這樣一張照片沒什麼用啊,我們現在連他的面目都看不清。”

寶妹想破腦皮還是搖了搖頭,“我只有一張照片。”樓清儒嘆了口氣已經不抱任何希望的看著她,“那話呢,半句沒有?”

啊!寶妹一拍手,“有了!”樓清儒和御哥來了精神。寶妹說:“我記得我娘留給我日記中有一句話,說‘此爹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此爹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御哥和樓清儒咀嚼這句話的含義,兩人互相對視,目光交流中樓清儒問御哥,你知道什麼意思麼?御哥回,我知道個屁。

寶妹一會看看左邊的小爹爹,一會兒看看右邊的樓清儒,最終在他們的臉上看到一臉茫然,知道他們倆也白搭,索性自己饒有興味的看起前方的雲柳喜。

他怎麼不摘下面具呢?寶妹想,見他已經站在那匹馬前很久,覺得甚是無聊,不過是一匹馬而已,至於麼?

他動了!

寶妹看見雲柳喜向前邁了幾步,抬起手去撫摸馬頭,眼看手離那匹馬的嘴越來越近,她一顆心揪起來,真怕那馬張口將他的手咬住,可是奇怪的是方才還高傲的難以馴服的它居然乖乖的認他撫摸,甚至隱隱有摩挲他手心的舉動,有點像撒嬌。

第一次親密接觸

寶妹瞪大雙眼,摸一摸就可以馴服一匹馬?她也好想去摸兩下。

她渾然未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