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絕世的草藥,甚至是他珍藏的異常珍貴的回命丹,江湖上人人都希望得到的,樓清儒破天荒的大方送出五顆。

也難怪他這麼大方,當初大清早的,幾位爺本打算招呼寶妹清早起床下山去買些女兒家的東西,說是買其實就是集體行動下山溜溜風。

沒曾想竟然在丫頭的房中看見歐陽文殊,這下炸了鍋,樓清儒那神醫的鼻子一下子就嗅到空氣中迷藥的味道,當即氣的七竅生煙。

哥幾個這才不由分說將歐陽文殊捆綁了先,一句兩句問不出他口中的話,大板子就已經毫不客氣的拍了下來。

打的歐陽文殊身後皮開肉綻。

事後,寶家山莊的六位爺充分發揮了推託責任的最高境界,倒黴的樓清儒因為一句錯誤的判斷而被其他五位推到了前面。

不說他辛苦勞累的為歐陽文殊身上的瘀傷診治,就說眾人將火速把寶妹嫁出去的大事也一併推到他的身上。

忘了約定(2)

你說聽了這話,誰還敢說句二話。

那寶妹就更不用說了,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真是恨不得當天晚上就捲鋪蓋跟隨歐陽文殊一起回到歐陽府中。

若不是待嫁的閨女不能拋頭露面的往男人家跑,寶妹還真就撒丫子跑沒影了。

這麼一折騰,日子可就過去了多日,數一數,少說也有五、六日。歐陽文殊原本是走著出了歐陽府,沒過幾天卻被寶家山莊的人給橫著抬回來,嚇了歐陽家老兩口一大跳。

問兒子怎麼回事,歐陽文殊也閉口不談,只說不小心遭了難,是寶家人出手相救才得以撿回一條命,這下歐陽老爺和夫人對寶家人又是一頓感激。

送歐陽文殊回來的寶家人聽見未來的姑爺如此維護自家的主子,哪個還敢多說一句,臨別的時候莫不以感激的目光與歐陽文殊道別。

歐陽文殊這番折騰不要緊,有一件事,有一個人,卻在這短短的五、六天裡,心思百轉千回的繞了許多的彎。

歐陽文殊那日夜晚情動之下去了寶家山莊見寶妹,壓根沒有想到後來會發生那樣意外的事情,身上受皮肉之苦昏迷了幾日,早已經忘了第二日還有一箇舊友的約會。

待歐陽文殊想起時,相約的日子早已過去多日。

雖然心中多少有些愧疚,但另一方面他也感到一種放鬆的心情,也許有些人,不見也就不見了。

曾經兄弟情誼義薄雲天,如今又怎麼敞開心扉如同往日一般高談闊論,這些年已然杳無音信,不如就相忘於江湖,相忘於世間,未嘗不是好事。

況且,他也已經習慣了門庭冷落時的空寂和自得,如此便好。

可是有一個人卻因為他的失約而在酒樓的雅間大發雷霆。

恕老子不奉陪(3)

“元公子,你當初說的可是很好聽的,說他哪怕婉拒了別人,也不會駁了你的面子,肯定會前來赴約。而今,人呢?”當日杜月蓉有些失態的在雅間裡衝著元肅吼道。

元肅頗為厭煩的斜睨了她一眼,冷冷道:“腿長在他身上,他來不來我又能左右?你當他是我元肅家養的?你要是覺得我請不來,你去請好了。大不了我不收那一千金,之前幫忙的地方就當我當年認識你,隨手搭上一把。”

一掌拍在桌子上,震得桌面嗡嗡作響,杜月蓉的面容有些扭曲,恨道:“我是在乎錢的人嗎?!!我要的是歐陽文殊!”

聽到這話,元肅當場差點破功都有些敬佩起杜月蓉的高傲,她不在乎錢?要是不在乎,當年棄文殊而改嫁知府少爺?

不為錢,為什麼?為勢?千萬別告訴他,她為的是人。

狗眼睛都看得出來馮文昌和歐陽文殊相比,根本就是天壤之別。

已經從表哥花乾那裡預先知道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