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沒?”

安笙不置可否,假裝頗無奈地接受了多給容初送一個星期的飯菜,但心裡卻雀躍著興奮和喜悅。

容初自然也是如此。既然不能成為情侶,那至少可以讓安笙管管自己的飯。更何況,這到了嘴邊的千張結紅燒肉,豈有讓它跑了的道理呢?

轉天,容初故技重施,安笙則不明所以地又上了當。於是,兩人約定的條件則一轉變為了安笙得為容初多送上兩個星期的飯菜。

第三天,容初閉著眼睛又精確無比地把安笙所準備的飯菜說了出來。

安笙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

“你的鼻子是不是很靈啊?”安笙此時被容初奴役為私人大廚的時間已經又長了一個星期。

容初神秘一笑,埋下頭吃得津津有味。

“那你就是有透視眼。”安笙很不信這個邪,骨子裡的倔強此時已經被挑了出來。

容初無奈地聳聳肩,“我要是有透視眼,那你現在不是等於沒穿衣服麼?”

安笙羞紅了臉,果斷地放棄了這個讓自己尷尬無比的論斷。

第四天,安笙把保溫桶推到了容初的面前,“你猜猜看,今天是什麼飯菜。”

容初微微一笑,“猜對了怎麼辦?”

安笙負氣地說道,“猜對了我再給你多做一個月的晚飯。”安笙頓了頓才繼續說道,“猜錯了的話,你得……你得付我這段時間的飯錢。”

容初故意麵露難色,“這樣啊……”

安笙秀氣的眉毛一挑,“你敢嗎?”

容初此時心裡已經在敲鑼打鼓了,這下還不看他把安笙這個私人大廚給吃得牢牢的。

“要不這樣吧。”容初依舊露出了為難地表情,“我要是又猜對了,你給我送晚飯的時間延長到兩個月,我要是猜錯了,我補給你兩個月的伙食費。”

安笙一聽,心中頓時湧現出了大片大片的孔方兄。這便宜……這便宜……安笙狠狠心,不佔白不佔,反正容初不缺錢。

安笙點點頭。

容初皺著眉頭,一本正經地說,“今天的好像挺難猜的。跟你之間的心靈感應好像不靈光了。”

安笙心中唸唸有詞道,去你的心靈感應。

猜不中!猜不中!猜不中!

容初抱著保溫桶在屋子裡慢慢地轉了一圈後終於開始緩緩地報出了菜名。安笙聽完後垂頭喪氣地坐在了沙發上,這人又全部猜對了,真是太邪門了。

容初見安笙沮喪的模樣,開心地笑道,“兩個月啊,咱可說好了已經。”

“你到底是怎麼猜出來的?”安笙心中始終存疑。

“我不是說了嘛,我和你有心靈感應。”容初已經埋下頭大快朵頤了,心裡卻感激著林恩,感激著花想容,感激著這個世界有時候真是小得妙不可言。

安笙撇撇嘴,“不信。我就感應不到你。”

容初衝著安笙神秘兮兮地飛了個媚眼,“我想讓你感應到的時候你就能感應得到了。”

安笙淡淡地冷哼一聲,臉卻燒著了,不再搭理他。

在這之後,安笙只能任勞任怨地給容初準備了兩個月的晚飯。當然,這都是後話了,暫且不提。

已經是冬天了,青大的空氣裡期末的味道已經越來越濃了。可容初卻好巧不巧地又“病”倒了。等他能重新返校的時候,已經積壓了一堆的任務了。所幸的是有林恩的幫忙,他才不至於忙得不見天日。

林恩自然十分樂意幫容初的忙,但是她對那個揍得師兄連帥氣的臉走了形的人更上心。哪怕是容初已經大好了,她心裡還一直唸叨著,心裡恨得牙癢癢的,只希望自己能上天入地地把那個人給揪出來,然後再對其實施無人道毀滅。

“師兄,這一次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