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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抱著我,大概因為太過疲憊了,他很快就睡去了。醫院裡出奇地安靜,房間裡開著泛著紫光的夜燈,我迷迷糊糊中也很快睡去了。
隔天早晨腦中一響,我們便不約而同地從床上爬了起,靳言先去看望了他父親,隨後帶著我回家各換了一套正裝,緊接著驅車往本色大廈駛去。
因為擔心他的精神不濟,所以一路上都是我在開車。和靳言戀愛後,我不想因為他的家境背景讓我太有壓力,於是我從來沒有要求他帶著我出現在他家或者他家的任何餐廳或辦公樓裡,他本身也不喜歡那種壓抑的環境,所以和我在一起之後,他完全淡出了他父親的商圈,陪著我一起過著簡簡單單的小日子,連他日常的零用錢都是他父親直接讓秘書轉到他的卡里。
所以,這是我第一次來到本色大廈——這棟剛剛新建不久、h城裡最高的地標性建築。
停好了車之後,靳言和我互相怔怔地望了彼此一眼,隨後異口同聲地說:“走吧,我們。”
我特意替靳言理了理他的西裝,正了正領帶,然後和他一起邁入了本色大廈。他雖然很少來這裡,但是總裁的兒子人盡皆知,所以他一出現在大廳,很快就有人殷勤地走上前來陪同我們,靳言像模像樣地說了幾句之後,來人便把我們帶到了頂樓的會議廳。
由靳言召開董事大會的事情早已透過李敏傳到了各位董事的耳中,靳言父親車禍負傷的訊息已經不脛而走,所以今天大家早早等在了會議廳裡,就等著靳言的出現。
場面之大可想而知,初次經歷這種場面的我十分膽怯,我緊緊跟隨著靳言,看著他昂首挺胸、器宇軒昂地走到了會議大圓桌最中間的那個位置時,我的心跟著砰砰直跳開來。
因為我並非是這家公司的員工,本沒有資格參與這樣的董事大會,但是因為我是靳言的女朋友,雖然大家雖然心存疑慮到底不敢多言什麼。靳言父親的個性一向鐵面無私威風凜凜,如今他雖然病倒,但是威信猶存,他們並不清楚他目前的身體狀況,所以一時倒是不敢發難。
我以助理的身份坐在靳言的身後,負責為靳言記錄董事大會上發生的一切。我們剛剛在座位上坐下,那位“陳伯伯”便耐不住性子站起來說道:“我們一路追隨靳總到現在,能坐在這裡的,都不是公司的外人。靳言,你父親目前到底什麼情況,你不妨直說。”
“陳伯伯稍安勿躁,請先坐下吧,我今天代替父親召開董事大會的目的,就是向諸位傳達父親的指示。”靳言連忙站起來,語氣凝重地說道。
靳言雖年紀不大,但是聲音渾厚和他父親如出一轍,他雖然從未掌管過集團任何事務,但是靳言這些人的為人處事風格這些董事都頗為了解。靳言的性格和他父親年輕時很像,所以他這麼一說,大家倒是不敢太為難於他。
我冷眼觀察著會議桌上這些董事們的表情,大家或交頭接耳,或一臉茫然,或目光銳利,或微微思量,總之神情各異。
靳言見狀,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安靜,隨後又說:“請大家放心,父親現在已經甦醒,意識清醒,但是行動仍有不便,目前還需要密切治療,所以暫不接見任何人,一切指示皆由我來傳達。現在,煩請各位董事按照從前開會的步驟,逐一陳述事情,接下來一切都將由我代理,李董事協助我處理,希望大家看在與父親多年共事的份上,一起共度眼下的難關。”
靳言話剛說出口,那位陳董事就冷哼了一聲,隨後大聲說道:“眼下你父親是生是死我們都不知情,一切怎能讓你一個小孩說了算?”
“欸,”李敏連忙站起來,然後說:“靳言作為董事長的長子,董事長多年以前就有心讓他多多歷練。既然現在董事長大病未愈,一切由靳言來抉擇也理所應當。我看,我們大家還是多說說眼下的難題吧,依我看那,本色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