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我就不能陪盛薄言吃頓飯?平心而論,我挺討厭你這樣的,貪心霸道的很讓人不舒服……”

他慕瑾桓是什麼人,第一次被人算計欺騙可能是失誤,不可能會讓對方有第二次機會,如果有……那就是縱容。

和沉不住氣胸比腦子大的趙櫻比,餘清露更像是一把軟劍,劍身就纏在你的脖子上,就這麼看著似乎只是特別的配飾,但只要你稍微動一下,就會被鋒利的刃割破喉嚨。

菸草的味道縈繞在鼻端,南灣開始淺淺淡淡的笑。

“餘小姐的病例表面上是慕瑾謙託我找人看,但真正是在幫誰你不清楚嗎?我不算在你頭上,是覺得既然安然享受了你的庇護總得回報點什麼,你就真的以為,我好欺負到這種地步了?”

她的聲音軟軟的,但是沒有半點溫度。

慕瑾桓開啟暖氣的之前就已經脫掉了西裝外套,黑色的襯衣袖口半挽到名貴的手錶上方,長腿交疊著,熨燙的筆挺的西裝褲沒有一絲多餘的褶皺,英倫風的皮鞋亮得能反射刺眼的陽光。

冷峻輪廓的俊臉半面沐浴在並不明媚的陽光下,半面隱在暗影裡,幽深的黑眸半磕,還燃著的香菸夾在指縫搭在膝蓋上,另一隻手的指腹緩緩捻磨著煙盒,“還有麼?”

只有三個字,並無情感的三個字。

南灣本就沒有什麼情緒波動,說了那麼多卻只等到他如此輕描淡寫的三個字,雖然有些失望,但也只是失望而已,還沒有到難過的地步。

淡淡的答道,“沒了。”

慕瑾桓隨手把煙盒丟在茶几上,但捻滅菸蒂的動作極慢,“那輪到我了。”

扣著女人的手腕往前帶,環在在他的精瘦的腰上,在她反應之前就單手抱住她纖細的身子,形成擁抱的姿勢。

下顎閒適的擱在女人的肩窩處,嗓音低沉平穩,“首先,摟摟抱抱這個詞是兩個動作,一方摟,一方抱,就像我們這樣,而不是單方面的突襲。”

隨後便鬆開了,極其自然,就像是真的在跟她解釋這個成語的意思一樣。

將人拉出懷抱,抬手將她散落的碎髮勾到耳後,末了,大拇指的指腹始終徘徊在她眼尾的那顆美人痣上。

繼續緩緩慢慢的陳述,“其次,我生性淡漠陰冷,不會輕易相信一個人,除了大哥,我在青城找不到其他能讓我放心把清露的病例交給他的人,大哥會找你幫忙,不是我預謀的。”

男人的黑眸宛如一汪深不見底的幽潭,“第三,盛薄言比我早認識你很多年,他是除了陸離之外,在你心裡佔據不小位置的男人。”

“灣灣,我嫉妒,”他頓了頓,再一次重複,“很嫉妒。”

男人的聲音彷彿就敲打在南灣的心臟上,是難以抗拒的心悸。

這是看見她和‘前夫’深更半夜共處一室依然面不改色的慕瑾桓沒錯嗎?

低頭,不去看他那能蠱惑人心的黑眸,抿了抿唇,淡淡的問,“你嫉妒什麼?最起碼的社交我不能有?”

慕瑾桓捏著女人的下巴抬起,不許她逃,“可他喜歡你。”

南灣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俊臉,嗤笑出聲,“如果我給你帶了點一星半點的綠,你每天拐彎抹角的酸我我無話可說,但你還沒抓到半點蛛絲馬跡就這麼大的醋意,那我……”

“你還準備讓我抓到什麼蛛絲馬跡?”慕瑾桓沉著臉截斷女人還未說完的話,“摟摟抱抱?”

南灣的臉頓時冷了下來,拍開男人捏在下巴上的手,拉遠兩人之間的距離,“我下午還有事,你如果幫不了就直說。”

辦公室裡持續了足足一分鐘的安靜。

“幫不了,”淡淡的三個字響在耳畔。

南灣放在腿面上的手收緊,但眉眼之間並沒有什麼波動,拿起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