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幾乎能震碎擺在餐廳的魚缸。

慕瑾桓按了按太陽穴,攬過女人的肩,“和肖然比起來,還是覺得亦寒更好?”

可能是許家擔心會再出現像訂婚宴那晚的事情,兩家的長輩直接把婚禮現場訂到了國外,沒有邀請任何人,就連親屬也都只是簡單的通知了一聲。

準備到時候回國再對外公佈,屆時挑選日子宴請賓客。

反正肖家和許家聯姻,已經是這個圈子所預設的,而且現在最受年輕人歡迎的就是旅行結婚,不會顯得失禮。

“怎麼可能,我可看不上他,”南灣被霍亦寒製造出來的聲音搞的腦袋有些疼,好看的眉微微蹙著,溫順的靠在男人懷裡,“他剛剛還罵我聾了。”

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慕瑾桓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低頭吻了吻女人的臉頰,“嗯,我記著的,改天幫你出氣。”

南灣不冷不熱的哼了一聲,“我怎麼覺得你好像挺開心的。”

慕瑾桓喝了口茶,英俊眉宇之間蓄著不明來處的笑意,嗓音低低緩緩,“有麼?”

‘巴厘島’這三個字,是她自己說給亦寒聽的,以後應該不會把鍋甩給他。

男人把茶杯送到嘴邊,還用杯口碰了碰她唇瓣,南灣依舊閉著眼睛沒搭理他,繼續高冷。

“他罵我的時候你明明就聽見了,”不然怎麼他不問問霍亦寒為什麼罵她,“哦,兄弟比老婆重要是吧?”

慕太太又在瞎鬧騰,慕先生有點頭疼。

把茶杯放到茶几上,攬過女人的身子,修長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然後他自然的低頭。

落下一枚枚綿綿密密的吻,額頭、鼻翼、唇角……

低低沉沉的嗓音帶著一種無奈的寵溺,“他算哪根蔥,能跟你比?”

是最溫柔的蠱惑。

南灣覺得,如果自己繼續沒事找事,就很有無理取鬧的嫌疑了,這樣會顯得她很不體貼,不太好。

就在她準備翻篇的時候,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句話。

等一下……

霍亦寒剛才說了句什麼來著……

【勞資的女人都跟人跑了,你他媽就不能稍微忍幾分鐘?】

他的女人……

南灣睜開眼睛,抬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擋住他欲再次落下來的親吻。

似笑非笑的開口問,“霍亦寒說,墨一是他的女人?是什麼意思,你們男人都這麼隨便的嗎?”

慕瑾桓幽深的黑眸沉靜如初,潭底的情緒藏的很隱蔽,旁人窺探不到,因為表層的柔和是很好的遮蔽物。

嗓音平波無瀾,“他不是隨便的人。”

這話聽著很普通,但內裡的含義可不止一層。

南灣扯了扯唇角,但卻是皮笑肉不笑,“還當真不怎麼明顯,反正我是看不出來。”

霍公子的女朋友,排著站都能繞青城一圈了,數量多的驚人,但看來看去也就那一種型別,就跟複製貼上似的。

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再也沒有娛樂新聞報道過霍公子身邊出現過任何的鶯鶯燕燕,即使是出席必要的晚會,他也都是一個人。

就算是這樣,也掩蓋不了他過去那些精彩的私生活。

想到這裡,南灣就不怎麼想繼續問下去了,拍開男人的手,準備上樓去看看孩子。

女人剛站起身,還未走出一步,慕瑾桓扣著她的手腕就把人拉了回來,長臂收緊。

無奈的低笑,“你一天到晚都在瞎操心些什麼。”

有些事,現在當然不會跟她說。

在女人下巴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看著留在白嫩肌膚上兩排淡淡的牙印後,他才覺得舒心了幾分。

兩人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