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眸光深醉,溫心抿了抿唇瓣問,虛榮心更是不用說,一個勁兒的往上竄。

“不好看。”

他沉下眸子,說出截然不同的答案。

溫心原本那點虛榮心和欣喜全部冷卻了下來,她撇撇嘴,將肩上惱人的頭髮給順手盤成一個清爽的丸子頭,心裡面不是個滋味。

“那我脫了?”她委屈極了,頂多是壓不住或者太妖豔吧,不至於到不好看的地步吧!

“難道你想穿浴袍,或者是我的襯衫出去嗎?”靳亦霆漫不經心的來了一句,溫心頓時打消了念頭。

剛才她和靳亦霆無緣無故地離場消失,就引起了一股不小的騷動。

因為她現在已然能夠想象到,自己和靳亦霆一起走出套房,然後披著一件浴袍或者是男人的襯衫,會是如何一副令人遐想和曖昧無限的場景……鬼都知道他倆肯定是滾床單去了!!

估計所有的人私底下馬上就議論開了,靳總裁和總裁夫人小別勝新婚,在晚宴上消失一小時纏綿恩愛,如膠似漆。

走了沒幾步,溫心覺得全身還是軟綿綿的,緊接著,肩膀一緊,她就被靳亦霆整個攬入了臂彎之中。

“走吧。”

她抬眸,正迎上他線條漂亮的下巴,以及鮮明的臉部輪廓,即便是仰視,他的臉依舊是三百六十五度沒死角,好看到爆。

他們並肩穿梭於走廊裡,溫心的思緒飄回了讓她備受煎熬的兩個多月裡,每日每日的心力交瘁,直到前幾日,她在講故事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個小小的軟綿綿的聲音反駁她:“媽媽,你說錯了,是小灰兔,不是小黑兔。”

她的眼淚一下子就決堤了,既想笑,又想哭。

只要他能醒來,小灰兔或者是小黑兔有什麼關係呢?

靳亦霆依稀想象到了水漫金山,母子倆抱頭痛哭的畫面,畢竟也不是第一次了。

由於每日的細心照料和鍛鍊,朗朗的身體檢查結果非常良好,在國外休息了幾天,完全適應了正常人的日常活動之後,今天下午才回的國,朗朗倒沒什麼,只不過溫心的時差還有些沒倒過來。

夫妻倆恩愛依偎的畫面立即就是被記者一通抓拍,各種拍,鏡頭的出現讓溫心微微感到不適,幸虧被靳亦霆給夾在了懷裡,基本是暢通無阻地離開酒店。

外面的春寒雖冷,可她的心裡前所未有的溫暖。

回到靳家。

靳老爺子和朗朗一老一小竟是在客廳裡唱卡拉ok,革命老歌與動畫片主題曲之間無縫的切換,聽起來還是有些雷人的。

“爸爸,媽媽,你們回來了,快和我們一起唱歌吧?”

朗朗歡快地叫嚷著,看他此時精神振奮的狀態,完全聯想不到前幾月躺在病床上的虛弱感,靳亦霆一度以為朗朗怕是好不了了。

“阿霆,沒聽你唱過歌,我想聽!”

溫心一直覺得唱歌好聽的男人非常有魅力,以前唸書的時候,或許當年她就是喜歡上認真唱歌的凌啟昊。

靳亦霆有一次問過她,為什麼和凌啟昊交往?她如實以告,然後靳亦霆就毫不留情的評價:太膚淺。

溫心小聲嘀咕:當初我看上你,其實也挺膚淺的,光看上一副皮囊了。

如果當初的霸道總裁是個低矮挫,她想她約莫不會對靳亦霆那麼死心塌地的愛著吧。

靳老爺子眼睛微微眯起,笑笑道:“你們確定要聽他唱歌?”

剛剛唱完熊出沒主題曲的朗朗拼命的點頭,“要,要,我要聽。”

溫心此時為什麼有一種不大好的感覺,難不成boss大人唱歌不好聽?

“唱你拿手的!”

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靳亦霆十分淡定地走過去選了一首老歌,有多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