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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隨後又說:“至少我認識的人裡面沒有,就連她表哥也沒見過她。”
“表哥?”周慎言陡然睜眼,似乎抓到了一個更為關鍵的東西,“她哪來的什麼表哥,據我所知,她是一個孤兒,唯一的外婆也在前年去世了。”
“啊?”劉翠大吃一驚。
周慎言肯定地說:“沒錯,她是一個孤兒。衛燃的老家是外省的,而且她是她母親的私生女,自幼就沒有父親。她少女時期,跟隨母親來到南州市打工,她母親跟人結婚了,於是她有了一個繼父。但不幸的是,她十七歲那年,遭到繼父強/奸,她母親因此跟他繼父離婚,而她繼父也被判了刑。”
劉翠難以置信地捂住嘴,完全想象不到,衛燃年幼時曾經遭受過這樣的傷害。
“後來她考上大學,她母親因為要不到打工的錢供她上學,就在工地上跳樓了,她也因此成了孤兒。”
劉翠內心再是一震,根本想不到衛燃是一個這麼苦命的女孩子,她經歷了這麼多痛苦的事,難怪性格里隱隱總給人一種扭曲的感覺。同樣是沒有父親的女孩,相比於衛燃,她覺得自己真的是幸運太多了。之前劉翠對衛燃還有一點憎恨,現在心裡竟全然只剩下同情了。
周慎言繼續說:“這件事當年的影響很大,還上了新聞,開發商迫於輿論壓力,不得不把工錢和賠償款給了衛燃,她這才能夠順利讀完大學。自她母親死後,她就跟在她外婆身邊,她外婆家裡的姨媽和舅舅生的孩子全是女孩,所以她只有表姐表妹,你說她有表哥,我就覺得很奇怪了。”
劉翠皺著眉頭,也覺得很疑惑,可尚司傑明明說自己是衛燃的表哥啊,難道尚司傑說謊了?那衛燃不也承認了麼?
“你說的衛燃的這個表哥,你熟悉嗎?”
“談不上特別熟悉,他曾經是我的上司,還、還追求過我。”劉翠說這句的時候有點不好意思,還悄悄瞅了周崇禮一眼,見他衝自己擠擠眼,抿嘴笑了一下。
周慎言倒還是一臉嚴肅,“哦?那你跟我說說衛燃的這個表哥。”
劉翠點頭,“她表哥叫尚司傑。”
“哪個尚哪個司哪個傑?”
劉翠把尚司傑的名字解釋了一下。
“年紀多大?”
“三十二歲左右。”
周慎言立刻打了個電話,“老張,你馬上幫我去系統裡面查一個名字,尚司傑,高尚的尚,司法的司,傑出的傑,三十二歲左右的。把他的身份號碼家庭住址還有家庭關係統統都找來給我,對,三代以內的都要。好,就這樣。”掛了電話,他又坐回沙發上說:“你接著說這個尚司傑。”
劉翠也意識到尚司傑跟衛燃之間可能真的有點問題,便把尚司傑和自己還有衛燃的許多事情都說了,包括尚司傑一直說衛燃是自己表妹,而衛燃對自己卻有點爭風吃醋的感覺。末了,她又說:“衛燃出事那天晚上,我本來打電話叫尚司傑過來,請他報警,他也說一定會報警,可是第二天警察卻是來抓我的。等我出來之後,尚司傑才打電話跟我道歉,說他也沒想到衛燃居然會這麼對待我,又說他也找不到衛燃,等他找到衛燃,一定讓衛燃好好跟我道歉,還我一個清白。”
周慎言沉聲說:“那天晚上,你看到衛燃是個什麼樣子?”
“她頭髮凌亂衣衫不整,臉上還有被人打過的淤青,身上有沒有淤青就不知道了。我送她去醫院的時候,她一直都在哭,渾身都在哆嗦,而且鼻涕眼淚糊得滿臉都是,還鬧著怎樣都不肯去醫院。我看她那個樣子,還是把她送到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