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證吧?如果我說我能給顧總提供一些線索,不知道顧總能不能安排我在明朗集團有個謀生的職位?”

自從她整容身份被揭開之後,明朗集團的人事部便直接將一張解僱信直接寄到了醫院裡。

所以在那毀容又半殘疾的時候,霍思雨連工作都給丟了。

現在的她,記住在舒落心那邊。

但你也知道,舒落心那個老女人,要是沒有個什麼好處給她,她會讓你住在那兒麼?

霍思雨就是說自己能再度回到明朗集團,再度幫著她實現那些宏偉大計,舒落心才勉強答應她住在那裡的。

明朗集團這個季度的招新大會開始了,這對於應屆畢業生和打工者而言,都是一次機遇。

沒人,不想進入現在這財大氣粗的明朗集團的。

可霍思雨也清楚,現在自己在業內作出的那些齷齪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城市。

想要再度在明朗集團任職,直接面試進去壓根就不可能。

所以,她打算從顧念兮這邊下手。

但同樣的,她也知道顧念兮現在不是軟柿子。

弄不好,連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都沒了。

所以,她只挑著顧念兮和談逸澤感興趣的。

但談逸澤那男人太危險,她不敢再接觸了。

所以,她只能退而求其次。

她呆在梁海身邊那麼多年,當然不可能什麼事情都不知道。

她當然也知道,洩露這些可能為自己引來殺身之禍。

可現在的她,已經被逼上梁山了。

沒錢沒生存的空間,你覺得就算活下來還有什麼盼頭?

再說了,梁海那個賤人,害的她毀了容變殘了不說,見她沒有可利用的價值就直接將她給丟在醫院裡,不管她的死活。

她,怎麼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他?

不就是死麼?

大不了,大家一起死就是了!

顧念兮也沒想到,霍思雨會在這個時候提到這些。

而且,她顯然也怕被外人察覺到那些人是誰,所以沒有直接點名道姓的。

這一點,就證明了霍思雨的誠意。

而關於姓梁的這個男人的證據,其實前段時間周子墨時不時的過來找談逸澤,兩人都在書房裡密謀什麼的時候,顧念兮當然也從中聽出了一些貓膩。

沉吟了片刻,顧念兮轉身看向霍思雨,問道:

“你真的知道些什麼?”

“我要是不知道些什麼,我敢這麼說麼?”

“我憑什麼相信你?”顧念兮雖然知道霍思雨的誠意,但好歹現在她也是在商場上打拼的人,自然不會不知道人心叵測這個道理。

“就憑……我是姓梁的……”說著說著,霍思雨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顧念兮的身邊,最後兩個字,她是在顧念兮的耳邊輕哼出來的:“情人!”

說完這話的時候,霍思雨的薄唇勾起一抹輕笑。

這樣的她,略帶風塵味。

和當年她顧念兮認識的那個霍思雨,判若兩人。

而霍思雨貌似沒有看到顧念兮眸子裡的詫異似的,徑自繼續說:“你也知道,情人這玩意,就是陪吃陪喝陪睡,什麼事情都做,包括伺候他。我可是和這個老男人同床共枕兩年的女人,你覺得現在你們這群人,有比我更瞭解他的人麼!他喜歡什麼招式,喜歡什麼體位,甚至還有做完之後喜歡蹭幾下,沒準他老婆都沒有我瞭解的這麼多。”

“你究竟想要說什麼?”

那些汙穢不堪的話題,現在是顧念兮不喜歡的。霍思雨倒也沒有不開心,只是繼續說著:

“我想說的是,我伺候完他,將他的體力都給消耗之後,他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