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敲了一下談逸澤的腦袋還不夠,現在她還朝著這個男人揮舞著粉拳,威脅的意味實在是明顯。

而看到這一幕的老胡,還眼巴巴的瞪著談逸澤的反映。

他可是軍區醫院的權威專家,別稱是審死官!

誰人見到他不是尊敬加愛戴的?

可這談逸澤倒好,威逼加利誘!

一向被人愛戴崇敬慣了的老胡能受得了才怪!

可礙於人家是掌握槍桿子的人物,老胡只能憋屈著不敢說話。

可心裡頭,還是小小的違逆著。

別看老胡是什麼專家,他也是個尋常人。

自己被欺負了,當然也希望看到別人也跟著自己一樣被欺負一下,他的心裡頭才平衡一些。

可盼來盼去,他盼望上演的好戲壓根就沒有。

之間被粉拳弄個了暴炒栗子的談逸澤,竟然還抓著顧念兮的掌心揉了起來。

好像剛剛她打了他,遭了多大的罪兒似的。

看的,老胡心裡頭一陣烏鴉飛過!

剛剛在他面前耀武揚威的德行到什麼地方去了?

在顧念兮的面前,就裝好脾氣男了?

是能得獎狀還是能受表揚?

可事實表明,這是沒啥好處的。

但某男人還在樂此不疲的揉搓著女人的手,邊嘟囔著:“你的手怎麼冷成這樣了,跟冰窟窿似的!”

“剛洗手了!老公,給我暖手!”說著,女人的手還真就這麼不要臉的往男人的脖子上勾。

而談逸澤也跟習慣了似的,就任由這個不要臉的小女人掛在自己的脖子上暖手。

“真是的……”

雖然男人的嘴上還有些不清不怨的應答著,可臉上卻沒有一丁點的不耐煩。還偶爾變換著脖子的姿勢,讓這個女人的手得到更全方位的暖。

“胡伯伯,我老公的情況怎麼樣?”

顧念兮這邊抱著男人,另一邊還問著。

這一問,剛剛還一臉樂呵的給女人暖手的男人臉色明顯一沉。而老胡也變得有些戰戰兢兢。

“你老公……”

老胡剛開口唸叨著,某男人的眼眸就如同冰刃似的,一個勁的往老胡的身上招呼著。

到最後,老胡只能說到:“什麼大問題,”一句話,讓顧念兮放了心,也讓談逸澤鬆了一口氣。

但這老胡當然也不是省油的燈,能讓人輕易的得逞。

轉悠了一圈之後,老胡隨口一提:“不過最近身體還沒有康復前,夫妻間不要有太多的親暱舉動!”

於是,這一句話便註定了某個囂張的男人,在這段時間裡沒有任何福利。

聽到老胡的這話,顧念兮臉色稍稍酡紅,但還是認真的和老胡說:“我知道了,胡伯伯。”

這證明,她接下來的這段時間都會認真的按照老胡所說的嚴格執行。

而聽到了老胡這番話的談逸澤卻是拽緊了拳頭,一臉窩火的遞給老胡一個眼神:算你狠!

用這樣的方式來報復他談逸澤,估計只有老胡想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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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白天鑿洞鑿到了黑夜,蘇悠悠真的感覺自己快要筋疲力盡了。

連口水都沒有喝上,現在的她真的好累。

平時在手術室裡都被手套很好的保護著的那雙白嫩的手,一整天的勞作下現在已經變得髒兮兮的,掌心裡因為這把刀子也磨破了好幾個口字,而手背也因為外部的那些碎石劃出好了好幾個口子。

疼,傷口真的很疼。

不只是因為掌心裡出的那些汗水的作用讓她感到如此疼。

還有那些碎石,有好些也扎進了她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