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軟,一聽就能讓人想要揉進骨子裡的那種。談逸澤也知道,他家小東西在撒嬌了。

要是換做尋常,談逸澤可巴不得他家小東西主動向自己撒嬌,然後一臉歪膩的躺在他的懷中任由他蹂躪來著。

可今天聽到她的這話,談逸澤滿臉黑線了。

他是一個大男人,好不好?

車鑰匙上掛著這麼幼稚的東西,會被別人笑掉大牙的。

再說了,這圖案還是小兔子……

這兔子掛在她顧念兮那邊,看起來確實很配。因為,她本來就是一隻柔柔弱弱,讓人忍不住想要好好保護的小兔子。

可這東西要是掛在他談逸澤這邊,這簡直有點不倫不類了。

他談逸澤怎麼看,都比較像是大灰狼好不好?

看到這,談某人堅決反對。

於是,某個小東西不樂意了。

連步也不跟他散了,直接跑回家裡。

一連好幾天,都不肯理會他。連讓他談逸澤動一個手指頭,都不肯。活脫脫,將他談逸澤給晾在旁邊好幾天。

其實,談逸澤的力氣比她不知道大了多少倍,想要強行將她給壓上床,還不是和動動手指頭沒有什麼區別。

可那是面對別人的做法。

每一次面對他的小東西,他總是有太多的不捨。

所以即便小女人不肯讓他動,他依舊不捨得對她下重手。只能,耐著性子哄著她。

可即便談逸澤做到這樣,她一點都不領情。甚至,小東西還張牙舞爪的朝著他吼著:

“老東西不疼小東西了!”

談逸澤又哄著她,問她他談逸澤怎麼不疼她了?

幾乎只要是她顧念兮想要的東西,他談逸澤哪一樣都是雙手送到她的面前。有好吃的,哪一樣不是最先送到她的小嘴裡?夜裡,還總是要起來給她蓋上被踹掉的被子。他一個大老爺們都為了她顧念兮操心操肺變得快要像是個娘們了,還不算是疼她?那,怎樣才算?

可顧念兮說了:“老東西都不肯跟小東西帶一整對的小兔子,一定是想要憑著單身的身份,到處招搖撞騙,欺騙其他的小女孩!”

看某個女人說的如此氣勢磅礴的樣子,談某人算是知道了,他這一次要不跟她戴上一對的小兔子的話,這小東西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了。

於是,在某個小女人的注視之下,談某人只能找來上一次小東西買來的小兔子,自顧自的戴在自己的車鑰匙上。

於是,談某人自從那一天開始,每一次掏出在部隊裡要回家的時候,掏出車鑰匙都是他最難熬的階段。因為每一次,他總感覺路過計程車兵都會將若有似無的視線落在他的車鑰匙上,然後就是隱隱的嬉笑聲。每一次經歷這些之後,談逸澤總感覺自己的自尊心有點挫了。但每一次回到家裡,看到小東西盯著自己車鑰匙上和她的鑰匙上是一對的小兔子總是神采奕奕,甚至會笑的露出她的兩個小酒窩的時候,他又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不過久而久之,談某人的臉皮也越來越厚了。現在他談逸澤都能面色自如的面對那些他掏出車鑰匙後投來異樣眼光的人。

而談某人甚至將這些人的眼神,解讀成了他們對他車鑰匙上的那隻小兔子的羨慕!

而今,摸著這把車鑰匙,談逸澤的臉上依舊是說不出的喜悅。

偶爾他還會想,將來他和小東西生出來的孩子,會不會像這車鑰匙上的兔子這樣可愛。

一定會的,對不對?

他和小東西的長相,其實都不錯。

這樣結合出來的成果,絕對差不到什麼地方去。

只是想著想著,談逸澤又不免的想起了那個晚上。

顧念兮懷著身孕,被人送進了牢房,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