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擠進這個家門。

卻在腳上前一步的時候,被蘇悠悠堵死了。

“凌二爺,我不明白你這麼做是什麼意思。”以前,她多麼奢望,他能當著別的人的面,宣佈她蘇悠悠才是他凌二爺的妻子。可那個時候,她苦苦的等待,苦苦的掙扎,等到的是什麼?

是他,連看都不看一眼。甚至,還當著她蘇悠悠的面,和別的女人上演各種激烈的激情戲碼。

而現在,她蘇悠悠累了,想要放棄了,甚至也做好了離婚的準備。

可他凌二爺,倒是找上門來,還到這裡來宣言他凌二爺的獨有權?

這,又是為何?

“不明白?我還沒有問你這個當妻子的,怎麼出現在別的男人的別墅裡,你倒好意思問起我來了?”再度開口的時候,凌二爺的語調裡充滿了火藥味。

原因無他,因為這個男人吃醋了,不爽了。

再者,還有他凌二爺未曾被挑戰過的權威,這一刻開始彰顯的淋漓盡致。

“凌二爺,難道您忘記了,我們現在都要離婚了。離婚協議書,我記得我已經簽好了名字寫好了日期,給您寄過去了。”聽著凌二爺叫器的聲音,蘇悠悠突然有些想笑的衝動。

以前他被別人質問著,都不肯承認她蘇悠悠的身份。現在倒好,沒人逼著卻來這裡彰顯他丈夫的地位和權利了?

“我還沒有籤。我一日沒有籤,你蘇悠悠就還是我凌二爺的妻子,你就休想和別人雙宿雙棲!”男人,猩紅了眼,惡狠狠的盯著面前的兩個人看。

“現在,你告訴我,你和這個狗雜種到底是什麼關係?沒有回家的這陣子,你是不是都和這個狗雜種在一起?”

男人咬牙切齒的嘶吼著,如同咆哮怒吼的獅子。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凌二爺說出來的每一個字,卻如同一根根的針,紮在蘇悠悠的心裡。不見傷痕,卻痛蝕骨。

她蘇悠悠宮外孕流產,他什麼都沒有過問過,連照顧一下都沒有。好不容易有二狗子收留自己,讓自己有個棲身之所,而凌二爺卻只想到了那些?

凌二爺,難道你以為,這個世界上的人都像你們凌家人那麼的齷齪不堪?

可既然想要和他斷了,那就斷個徹底。

“凌二爺,你想要知道什麼答案?”說這話的時候,蘇悠悠的視線掃了凌二爺身上的那件粉色襯衣,離開她他還真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隨後,女人才繼續開口道:“我不知道你想要得到什麼答案,不過為了你不失望,我就告訴你。我和他的關係就像你想的那樣。”

揹負罵名又如何?

她蘇悠悠現在只想逃離這個男人,逃離凌家所有的一切。

就算現在的她對他還有感情怎麼樣?

她,一點都不想要和他們家那群噁心的人,再有一丁點的牽扯。

“蘇悠悠,你他媽的揹著我和別的年輕小夥子搞在一起,對得起我麼?”凌二爺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從蘇小妞的口中得到這麼一個答案。

她竟然揹著他和別的男人睡?

那他凌二爺算是什麼?

當她用著他最為熟悉的嗓音說著這些的時候,凌二爺只聽到了一聲清脆的聲響。那類似於,玻璃敲碎窗戶所發出來的聲音……

凌二爺清楚,那是自己心碎的時候發出來的聲音。

他上前質問,他也從來沒有想到,如此窩囊的質問會從他凌二爺的口中傳出。

但這一切,現在都變得不重要了。

蘇小妞,是他凌二爺第一次自己所有的心機去討好,去愛著的一個女人。為了她,他甚至不顧家裡所有人的反對,娶了她。

可她呢?

竟然趁著他不在這個城市的時候,就和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