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勾了勾唇。

“我到底怎麼個賤法了?”

蘇悠悠的上前一步。

凌母的個頭不高,但她很會穿高跟鞋。

十幾公分的高跟鞋踩在身上,一下子讓她高出了好些。

而蘇悠悠此刻因為脫下了高跟鞋,高度和穿著高跟鞋的凌母是差不多的。

她上前的時候,也是和凌母平視著。

但因為有些生氣的緣故,蘇小妞此刻微眯起了雙眸。

這樣的蘇悠悠,讓凌母沒感覺自己從高跟鞋上佔到多大的優勢。

“你倒是給我說說看,我到底是怎麼個賤法了?”

是的,蘇小妞這一刻真的生氣了。

以前忍著這個老女人,因為她是凌二爺的母親,她蘇悠悠的婆婆。

可現在呢?

她還有什麼理由忍著?

兒媳婦?

不!

抱歉,那是過去式的。

那是因為她是個病人,所以她蘇悠悠就必須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著讓著?

放屁!

這根本不足以成為理由!

她蘇悠悠從小到大接收到的非議是不少,但她媽媽總教著她沒有必要動怒,能忍的時候則忍。

但若是忍不了,那就真的抱歉了!

她今兒個什麼都沒做,憑什麼讓這個老女人又打又罵的?

她今兒個要是說出她蘇悠悠是個怎麼賤法還好,但要是說不出,那就休怪她蘇悠悠不客氣了!

凌二爺剛剛託人在旅館附近買給她的是一條連身裙,而外面套著一件米白色的風衣。

風衣的腰身上,還有個同色系的帶子,可以當成腰帶。

而慢步朝著凌母走去的時候,蘇小妞的手落在了這根腰帶上。

因為是醫生的關係,蘇小妞的指甲上並沒有學著別人去弄那些亂七八糟的指甲彩繪。可她本來就粉嫩的指甲,卻是最好的裝飾品。

乾淨而白皙的手指關節,靈活而生動。

不然為什麼每次凌二爺看到她這雙手的時候都不能自拔。

而此刻,蘇小妞的這雙手也跟施了魔法似的,讓凌母目不轉睛的盯著。

而蘇小妞就在她的注視之下,慢條斯理的抽出了自己腰身上的那根帶子,雙手將這根繩子拉平,在凌母的面前拉了又拉,扯了又扯。

而盯著蘇小妞的這一副動作的時候,她的眼眸裡第一次對這個女人露出了驚悚的神情。

從蘇小妞第一次進入凌家開始,她一直都以為這個女人死皮賴臉的跟著她的兒子就是為了他們家的財產。所以,她也認定不管自己對她作出什麼過分的事情,這個女人都只能全盤接受。

所以,凌母一直都沒有怕過她。

可今兒個對著她抽出了腰帶的蘇小妞,給她的感覺卻不是這樣。

她明明沒有穿著鞋,可她每一步走來卻都能給她莫名的壓力。

特別是她手上正拉扯的這條腰帶,這讓凌母感覺,她好像隨時都會用這條帶子要了自己的命。

“不是說我賤麼?快點給我說出個賤法來啊!”

蘇小妞的聲調,明顯的比之前又提高了些。

那聲調,讓凌母有些怯場。

不過到底是見過世面的,凌母知道在這個時候越是害怕的話,越是會佔下風。

所以,她再度揚起了頭顱,趾高氣昂的對著蘇小妞說:“你敢說,今天一整天你不是跟我的宸兒在一起?”

“就算是,那又怎麼證明我犯賤了?你是跟在我們後面去,看到我們做什麼了?”聽著凌母的話,蘇小妞輕啟了紅唇。

那雙巧手擺動著自己手上的腰帶的動作,仍舊沒有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