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副樣子,她疼得出了一身汗。而他,卻跟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去啊,我又沒有攔著你!”談逸澤仍舊坐在原來的那個位置上,雙腳敲著二郎腿,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盯著舒落心。

“談逸澤,你真以為,你現在的身份和地位,就能夠任由你胡作非為。我可告訴你,別人怕你談逸澤位高權重,我可不怕!總有一天,我一定要你從那個位置上滾下來。爬得越高,摔得越慘!”

穿著過分寬鬆的女監服的舒落心,一邊顫抖著雙手,一邊叫嚷著。

那原本總是裝模作樣,故作清高挽起來的長髮,現在只是隨便的捆成一團放在腦袋後面。因為剛剛的一番掙扎,頭髮四散下來。現在的舒落心,壓根看不出是原來那個在明朗集團各種事情上指手畫腳的女人。

怪不得,周子墨他們說,這個女人感覺像是快要發瘋了。

看了一下外面還大亮著的天,又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