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談參謀長還是要臉的:“你哪隻眼睛看得出我是在吃醋了?”

好吧,談參謀長也知道,一個大老爺們和兒子爭奪老婆的注意力是很不光彩的行為。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沒有兒子之前,顧念兮的注意力都在他一個人的身上。

可自從孩子出生之後,她一進門也就只找兒子,不找他了。

這多多少少,讓談參謀長很是鬱悶。

看著談參謀長用後背對著自己的樣子,顧念兮只是無奈的笑著。一伸手,她直接從談參謀長的身後環住了他的腰身。

被顧念兮這麼一抱,談逸澤的身子頓時放鬆了許多。

可一想到她的那些可惡行徑,他還是彆扭的掙扎了一下:“不要抱我。我談逸澤可不是什麼人隨隨便便能抱的了的!”

“那我想要抱我的老公,是不是還要先打一份報告?”就和,他們在部隊的時候一樣?

做什麼事情之前,都要一份報告。

就連結婚,也一樣。

“你先去打,明天遞給我看。我稽核一下,看看有沒有那個必要,答案會在兩個星期之後給出!”

談某人表示,他的懷抱可是很金貴的,哪裡是他顧念兮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的了的?

聽他這話,顧念兮心裡不滿。

這談參謀長還真來勁了?

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了?

還兩個星期之後給出答案?

那他每天晚上要和她顧念兮一起睡覺,是不是也應該走一走程式?

“我不打報告,你是我老公,我要走後門!”知道這一次是自己太久忽略了談參謀長的感受了,是自己有錯在先,顧念兮便開始耍無賴。

“我家沒後門!”談參謀長這次態度表示很堅決。

“真的不給走麼?”

“不給,就不給!”工作比他談逸澤和孩子好不是?那他談逸澤就讓她顧念兮一輩子和工作生活。

當然,這也只是氣頭上的話。

要真是顧念兮選擇一輩子和工作一起生活的話,到頭來不知道是誰哭鼻子!

“談參謀長,你吃醋的樣子很幼稚!”顧念兮雖然指責著他,但那雙落在男人腰身上的手卻是從沒有鬆開過。

“你哪隻眼睛瞅見我談逸澤吃醋了?”死鴨子嘴硬的前奏。

“不吃醋,那你為什麼一張老臉都拉長了?”都快要到地上了!

“那你自己算一算,你這個星期有幾天是陪著我和兒子吃飯的?”已經好長時間都沒有和她一起吃飯了,他都快要忘記兩個人一起坐在餐桌上是個什麼感覺了。

聽著談逸澤的指控,顧念兮的心裡也酸酸澀澀的。

說到底,還是她的錯。

“老公,人家知道錯了!”

無疑,顧念兮這一聲柔柔的道歉,將談某人哄的一愣一愣的。

特別是她將整個腦袋都窩在他的背上,那裡暖暖的感覺……

可這麼一句求饒的就想要矇混過去?

那他談逸澤,是不是顯得太廉價了?

想到這,談逸澤還是按耐住自己心裡的心疼,強忍著不回過頭去看她。

見談逸澤始終都沒有回頭,顧念兮又說了:

“老公,人家真的知道錯了,今天下班還去菜市場買了很多東西回來打算給你和兒子好好的做一些吃的。你看,大冬天的人家都凍得手長了凍瘡了!”

其實,每年的冬天呆在這個城市,她的手都長凍瘡。

癢癢的,又疼。

每一年的冬天對她來說,都是那麼的難捱。

“很難受?”看她抱著自己的時候,那雙落在他腰身上的手還不時抓了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