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除掉吧?你都不知道百思罌那個女人啊,很是討厭,我做夢都想幹掉她!”

說著,雲詩詩突然又想起了南冥國的丞相,又道:“哎呀,你知不知玄邪雨這個人啊?他好像跟百思罌有莫大的關係,倒不知道他在月蝕宮裡是什麼地位?”

說了一通,也不見對方說話,雲詩詩抬手在楚晟軒的面前晃了晃,這才疑惑問道:“小軒軒,你癔症了啊?你倒是給個話啊!”

一把抓住雲詩詩的手,讓雲詩詩一驚,同時也感受到了他手心的滾燙。笑容漸漸凝固,雲詩詩想把手奪回來,卻發現她居然掙不脫。

“你做什麼?”

“你不是想要朕給你個話嗎?”楚晟軒的那棕色的瞳仁顯現著從未有過的認真,他緩緩開口,重如泰山,“朕現在就告訴,只要你嫁給朕為後,朕便為你做你想要做的一切!”

晶亮的狐眸漸漸暗淡,雲詩詩使上妖力突然將楚晟軒的手彈開,人也倏然起身,冷冷道:“楚晟軒,我果然還是有些天真了。”

語畢,人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看著空蕩的房間,感受著手心的餘熱,楚晟軒自嘲一笑,頹然的拿起酒壺給自己滿了一杯,便悶悶的喝了起來。

天真麼,不是你太天真,而是我愛你愛的越深,便越是忍不住想要得到你,佔有你。

看來,我果然是太心急了一些啊。

“皇上!喝酒傷身。”

就在楚晟軒借酒消愁時,他的身後突然出現了兩個人,一個便是那日的冷眼小子君夜白,還有一人身著一身白色道袍,面容雖俊,卻像是刻滿了浮世滄桑,不過而立之年,卻像是已經走過了半輩子了。

楚晟軒也不看他們,只獨自飲著,看來是根本就聽進去那道袍之人的話了。

雁楓走到楚晟軒的面前,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酒杯,在他發怒之前,便自發的跪在他的面前請罪:“皇上,你當知道臣的脾氣,這杯子臣是絕對不會給你的。”

“嘭——”半桌子的飯菜就這麼被楚晟軒拂掉,甚至有大半打在了雁峰的身上,瓷盤將他頭打的鮮血直流,饒是如此,他依舊這麼跪著,臉上沒有任何情緒。

“你說!”楚晟軒指著雁楓,大吼,“她方才明明說愛死朕了,還喚朕小軒軒,可是為什麼轉眼間她便這樣對朕?你告訴朕,告訴朕啊!”

雁楓眼底微微閃過一絲心疼和不捨,他直視著楚晟軒,說道:“皇上還是莫要動怒的好,氣壞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憤憤的出了一口氣,楚晟軒收回指著雁楓的手狠狠拂袖,便對著身後的君夜白冷然吩咐:“朕要沐浴,快去為朕準備熱水。”

君夜白那眼角掃了跪在地上還在流血的雁楓,無奈的走了。

他一走,楚晟軒也將外袍一脫,也朝著浴室而去。

直到百里晟軒走後,雁楓才緩緩起身,他抬手摸了摸額間的血漬,雙眼一壓,從懷裡掏出一個符篆一揮,他身上的傷口和殘渣都不見了,不過轉眼間,他又變成了之前那個乾淨的模樣,看起來好像方才只是一場夢一般。

做完這一切,他又蹙眉看著地上的這一片狼藉,最終嘆了口氣,便吩咐宮女們來打掃了。

回到自己的寢宮,雲詩詩氣憤不已。

那個該死的楚晟軒,虧得她還把他當做朋友,結果這般的不講義氣!尼瑪,她真是看錯她了!

大老遠的,蕭入春便看到了正坐在湖邊拿石子砸池塘的雲詩詩,由於她聲音過大,她那滿口辱罵楚晟軒的話語也被她聽得十足十。

她無奈的搖搖頭,便朝著她走去。

雖然雲詩詩罵楚晟軒罵的興起,但蕭入春的腳步聲聲音她還是聽得很清楚。

“小春……”轉過頭,雲詩詩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