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機系跟美術系聯誼的事情。

因為他們的話題引起了他的興趣,不然他肯定是不會多掃他們一眼的,他灼然的視線,停滯在他們身上。

這一對情侶,男的微胖,臉有些嬰兒肥,身上穿的衣服倒是不錯,女的相貌不錯,氣質清冽,看起來就像是女的傍大款,但是這個男生卻仿若很喜愛這個女的,他的手體貼地摟著女的腰,卻又略顯尷尬,剛剛伸過去,就想縮回,有些猶豫不決,還是女的性子火爆,一下子捉住他的手,暴喝一聲,“鍾無良,你不要這麼婆婆媽媽的,小心我收回之前的話。”

費澤陽看到的這一對學生情侶便是鍾無良跟金萱,男的是新手,當然不能跟費澤陽的輕車熟路相比,再說,人家鍾無良遂了心意,面對佳人,多少還是放不開手,好歹也是純情小少男,沒有一點戀愛經驗。

平日裡別說他能夠口若懸河,侃侃而談對顧元濤傳授經驗,但他也都是紙上談兵,沒有實際經驗。經過這麼一回,他倒是明白了實踐重於理論,生澀的理論根本就無法有施展的一席之地。

因為舞會太嘈雜了,金萱說要出來透透氣再走,鍾無良當然是欣喜若狂跟著出來,他現在可是人家的男朋友,當然要執行男朋友的權利,況且,兩個人呆在一起,多甜蜜啊,當然不放過這大好機會。

費澤陽聽到鍾無良說,“元濤這傢伙,實在是太沒用了,追個費一笑追了那麼久時間,還沒有成功,實在讓人汗顏。”

金萱嬉笑一聲,伸手用力掐鍾無良的粗腰,疼得他哇哇大叫,又不敢抱怨喝止,她莞爾,但是言語中,還是有一股咄咄逼人的存在,“鍾無良同學,你這意思是我這人太隨便了,太快答應你了嗎?”

鍾無良立馬求饒,“萱萱,哪裡啊,能夠得到你的點頭,是我夢寐以求的事情,你不隨便,一點也不隨便。”

“嗯?”鍾無良的耳朵背某女的纖纖素指給用力夾了起來,被威脅道,“那誰隨便呢?”

“我隨便,我隨便……”

鍾無良這才明白了什麼叫人不可貌相,遙想他每日遠觀,覺得金萱是個可望而不可即的清高美女,如今近距離接觸,才發現她也有著她不為人知的小劣行,當然,這劣行的承受著是倒黴的自己,但是他還是心甘情願,這表明兩人的感情逐漸上升,打事情罵是愛,不打不鬧才有問題,就比如費一笑跟顧元濤……

自己情場得意,這紅線的中間人還是費一笑牽的,鍾無良還是忍不住想要幫忙,向金萱徵求意見,“萱萱,你說我們要不要幫幫他們?”

費澤陽本來是不疾不徐跟在他們後面,但是後來聽著聽著他們好像又離題,談論他們自己了,就頓時失去了偷聽的興致。

他剛要提腳大步超越他們,沒想到他們又將問題轉移到了顧元濤跟費一笑身上,只好先將離開的念頭強制壓下去,準備繼續探聽下去。

這一對情侶竟然想要撮合顧元濤跟費一笑,費澤陽菸灰色的瞳仁中燃起怒火,左手下意識攥緊了公文包,而右手,因為用力,更多的是憤怒,握成了拳頭。

他很想要衝動地上前去警告他人,但是理智,還是阻止了他這一步瘋狂的舉動。

他唇角牽扯一抹冷笑,費一笑,可是歐陽蘭蘭的女兒,他怎麼忘記了?如果今日他在祁陽大學為費一笑大打出手,說不定還會被她取笑呢?

金萱遲疑了下,接著似乎想了一個妙計,重重拍了下鍾無良的肩膀,“要不,我們在他們酒中下藥,然後把他們丟進酒店去,嘿嘿,孤男寡女,乾柴烈火,加上人家費一笑又是顧元濤的心上人,這一切,順其自然發生,天經地義,嗯,不錯,不錯,你覺得如何?”

金萱用期盼的眼神望著鍾無良,期待他的讚許,鍾無良唇角在不停地抽搐,但還是勉強從口中擠出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