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青籮心裡不由也很羨慕。

見到慕容青籮如此,皇甫商隱不以為然地說道:“我看你好像很喜歡這裡似的,這有什麼好的呀,你看荒山野嶺的,連個人都沒有,就這麼一群人圍在這裡,你不覺得很沒有意思嗎?”

慕容青籮含笑搖了搖頭。

皇甫商隱見她不再多說,便也只好吐了吐舌頭,表示不贊同她的想法。

這時候已經有人把烤好的魚端在了他們面前,族長便笑著說道:“兩位貴客既然遠道而來,有幸進入我們白魚島,那就是我們的客人。兩位吃點東西吧,想必在海上漂流了很久,也很餓了吧。”

“謝謝你們,族長。”

慕容青籮說著,就把東西拿了過來。

見到那些人跳舞,正跳得歡天喜地的,慕容青籮不禁站起來,也跟著加入了他們的行列。

皇甫商隱一抬頭,見到慕容青籮在那裡迎風起舞,烈焰燃燒,在篝火之中越發顯得明媚動人,一時之間竟然也有一些迷醉。

心想,這慕容青籮平日裡看著容顏也不過如此,卻沒有想到能夠如此的美麗動人。

他正在那裡胡思亂想,慕容青籮已經走到他的身邊,笑著說道:“走,你也跟我一起過去吧。”

還沒有等他說話,慕容青籮已經把他拖了過來,他便也在人群之中同慕容青籮一起翩然起舞。

他的舞姿非常笨拙,惹得周圍的人一陣又一陣善意的笑。

一夜狂歡之後,讓兩個人心裡都覺得很開心。

皇甫商隱也感覺到有一種從未有過的解脫,他緩緩地說道:“在宮裡頭卻也沒有過過這種日子。”

他話音未落,已經有人鐵青著臉走到他面前,對他說:“宮裡頭?你們是宮裡頭來的?”

那人的語氣頓時不友善了。

還沒等他們說什麼,那人已經拉著他們走到族長的身邊,怒氣衝衝地對族長說道:“族長,他們是宮裡頭來的人。”

“宮裡頭?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族長說話的時候也非常不友善起來,與方才的慈眉善目判若兩人。

皇甫商隱剛剛準備要說話,慕容青籮已經打斷了他,搶先說道:“我們的意思是我們是姓宮的人,他是我的相公,他叫宮四,而我是他的娘子,我是榮氏,我們的意思是說我們從家裡來到這裡。”

那族長聽了後就上下打量著他們。

皇甫商隱雖然有些不悅,可是就像慕容青籮所說的,在此時此刻還沒有探清楚是怎麼回事,絕對不能夠輕舉妄動。

便只好點了點頭說:“是,我的名字是叫做宮四。”

“原來是這樣啊。”

那個人向他們道歉道:“對不起啊,我剛才聽你們說了宮裡兩個字,我還以為你們是從宮裡來的人呢。”

“怎麼可能呢。”慕容青籮緩緩地笑了笑說道:“我們若是宮裡頭來的人,又怎麼可能會出海,又怎麼可能會淪落至此呢?”

老族長聽了這才呵呵一笑道:“他們說的也有道理,宮裡的人要出海做什麼,宮裡的人都是享不完的榮華富貴。”

慕容青籮想了想便笑著問道:“對了,我有一件事情一直不明,不知道可不可以問一句?”

老族長笑了笑,就指了指前面讓他們坐下,對他們說道:“你們一定是想問我們為什麼如此地憤恨宮裡頭的人吧?”

“對啊,我就是這麼想的。”慕容青籮點了點頭,皇甫商隱也同樣問道。

“是這樣,皇帝是我們的仇人。”

“你說什麼,皇帝是你們的仇人?”

皇甫商隱的臉色頓時有些難看起來,映著熊熊的篝火,他心裡有些驚疑不定。

他轉過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