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說得越多,做得越多,我就越不信!” 他不禁惱得擰起濃眉,猛的一拍案桌。

“那你要怎樣才信我?”我心驚肉跳地望了望門外,深怕他的吼聲被路過的外人聽見。

他睇著我,又瞥了瞥案桌上的琴譜,忽然低嘎地揚起冷笑,“我妹妹的琴藝可是說是出神入化,要是一個月後的小學琴藝大賽上你贏了冠軍,我便信你。”

“我……”我瞅著飽含怒意的眸子,與他在彼此凝視間廝殺。

“怎麼,不敢?”他斷然打斷我。

“好,我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