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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會吉人自有天象的！”

呂萌想說：又不是我快死了。

無力跟這個年青似永遠充滿正能量的姑娘爭辯，呂萌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到晚上下班的時候，呂萌叫葉大海他們幾人都下班，別悶在公司長蘑菇。

現在公司該走的都走了，不該走的，還真是一個也沒走。呂萌看到他們熟悉的臉，也在心裡問自己不知是哪輩子燒的高香，讓他們這麼信任自己。

鄭哥講：“呂總，我等會再走，晟淵那邊的稿子有點改動，我弄好再下班。”

呂萌點頭，看葉大海、小瑩、王瀚生、李程朋四人。“那你們先走吧。”

四人紛紛收拾東西下班。

在到門外的時候，李程朋看著她，猶豫的講：“呂總，你也回去睡一下吧，我看你好像幾天都沒睡了。”

呂萌沒回他的話，只是揮了揮手。

葉大海見老闆心煩意亂的樣子，合著夥把李程朋拉走。

呂萌在辦公室裡坐了許久，看外面冷冷清清的樣子，似又恍惚回到了在舊公司裡因為自己買房而大炒人的時候。

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失敗了就再來過，有什麼好害怕的？只要不去想欠的一屁股債就好了！

呂萌深吸口氣，起身回去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經濟還是一樣低迷，整個城市都似處在一個不溫不火的世界裡。

呂萌站在公司大樓裡，看外面似乎安靜不少的景色，想到一句話：溫水煮青蛙。

她則是那隻青蛙。

正當呂萌想這些的時候，她身上的手機響了。

“喂晟總，您好。”呂萌轉身坐到職員的椅子上，也不溫不火的同東方晟聊天。

東方晟有些意外。“呂總，你是不是生病了？”

“沒有。”

“聽你聲音很沒精神。”

呂萌嘆了口氣。“我已經沒有力氣遊了，讓我歇會。”

聽了她的話，東方晟笑起來。“你恐怕不能歇，得繼續遊才行。”

呂萌不說話。

東方晟笑著講：“你東方世紀為晟淵集團做的二十週年慶新品設計很成功，十分鐘便已銷售一空。”

“那是晟總的品牌效應好。”

“沒有東方世紀充滿驚豔的包裝設計，又怎麼能達到這麼好的銷售效果？”東方晟決定講：“總之接下來的夏季三十款新品，晟淵集團將會繼續和東方世紀合作。”

說完這話，東方晟期待著能聽到她亢奮的聲音。

可是……

沒有？

電話那邊的人沒有說話。

東方晟確認還在通話中，就問：“呂總，你是不是嫌新品太少？這一季的新品策劃，單你東方世紀的預算就是兩千五百萬。”

電話那邊的人還是沒有反應。

東方晟對她這不同尋常的反應，有些擔心。“呂總，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呂萌嘆了口氣。“晟總，實不相瞞，現在即使你給我再多專案都沒用，我公司就剩幾個人了，你這些大專案我吃不下。”

“資金問題？”

呂萌沒吭聲。

東方晟直接講：“一個億夠不夠？”

呂萌：……

“晟總，我現在沒心情跟你開玩笑。”說完呂萌掛了電話。

呂萌剛掛掉電話不到一分鐘，她的手機就收到一條短息。

您的帳戶轉入1……餘額為1……

看到這一串數不過來的零，呂萌震驚得久久沒有回神。

接著她的電話又響了，這次是白冰打來的。

白冰沒跟她廢話，直接講：“呂總，晟總讓你趕緊游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