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拍下了。

鬱沁也不知曉自己走到哪裡了,仙君府太大了,而她又不認識路,偏偏這附近還一個人都沒有。第一次,鬱沁後悔把明書打發走了。

看到前面有一個小院子,鬱沁緩緩走進去想看看有沒有人。院子不大,沒有一個人,鬱沁卻覺得有一絲溫馨感。鬱沁想了想,緩緩走入內屋。

這裡應該是一個女子的閨房,鬱沁不知為什麼,只覺得裡面的擺設和自己家略微有些相似。鬱沁緩緩推開窗戶,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突然間忍不住笑了出來。在家裡的時候,她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在天氣暖和的時候,推開窗戶,嗅著新鮮的空氣。當然了,城市裡的空氣和這裡的根本就比不了。

在屋子裡休息了一會兒,鬱沁這才緩緩離去。鬱沁也不知曉該往哪個方向走,只能胡亂地走著。

不知走了多久,鬱沁終於看到了一個人,開心地衝著那個人跑了過去。

“等一下,麻煩問一下……”鬱沁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那人打斷。

“原來是鬱姑娘啊,姑娘有事吩咐就好,千萬不要說什麼麻煩不麻煩的。不知姑娘有何吩咐?”那人神色極為恭敬地衝著鬱沁說道。

鬱沁一愣,沒想到這個人居然認識自己,隨即想到,別說是在仙居府,就是在仙界也不會出現一個練氣期的修士。

“咦?這是什麼東西?”鬱沁本來是想問路的,只是看到那人手中拿著的一個精緻的用琉璃做的鏡子。鬱沁不知為什麼,一種沒來由的恐懼滿眼在心底。

“姑娘,這是……”那人露出了難色,這種刑具他可沒單子讓姑娘知道,否則仙君非給撕了他不可。

鬱沁突然間覺得好冷、她的心也好痛好痛。

“不要……不要……”鬱沁痛苦地縮在地上。

還未待那人反應過來,只見面前出現了一個人。

“仙君。”那人慌忙施禮。

柳妄塵皺著眉頭看著那人:“帶著那個東西離開。”

隨即,柳妄塵又低下頭將鬱沁抱在懷裡:“沁兒,不怕了,沒事的。”

鬱沁把自己縮在柳妄塵的懷裡,似乎唯有這樣才能消除內心的恐懼。柳妄塵抱著鬱沁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兩人出現在柳妄塵的書房內。

不知過了多久,鬱沁才恢復一定的知覺。鬱沁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只是那種心底的恐懼讓她無措。縱使是現在,那種深深的恐懼仍舊姥在心間。

“沁兒,怎麼了,不怕了,有我在。”柳妄塵緊緊地將鬱沁抱在懷裡,神色溫柔地註釋著鬱沁,似乎在注視著珍寶。

鬱沁縮在柳妄塵懷裡,依舊不說話。不知過了多久,鬱沁才抬起頭來,看向柳妄塵。

“我不知道,我好害怕,好害怕,可是我不知道我到底在害怕什麼。”鬱沁伏在柳妄塵懷裡,也不管兩人之間的姿勢多麼曖昧,只是近乎帶著哭腔說道。

柳妄塵心疼地看著鬱沁,眼底一片寒光。那個東西叫做空心鏡,本來只是仙界的一個小小的道具,卻在後來被有些人發現當作刑具。當年的沁兒到底經歷了什麼?

“不怕了,相信我,沒有人能傷害到沁兒的。”

鬱沁緩緩抬起頭看著柳妄塵映著自己模樣的眼眸,鬱沁不知為什麼,心中劃過一絲悸動。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有一個人這麼註釋著自己。一瞬間,鬱沁的心有些慌了。

“你認了慕容世陽為父?”柳妄塵故意轉移話題。

柳妄塵本來還在好奇,慕容世陽怎麼會準備離去,卻被告知給自己的女兒準備婚禮。

鬱沁點了點頭,將那日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末了,還加了一句:“我就是覺得他挺可憐的,有些不忍心。”

柳妄塵不動聲色地聽著鬱沁說完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