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抽出一把劍來進攻,還作出拼命的架勢,那就很奇怪了。”

霍怒道:“那有什麼奇怪了?”

江鼎道:“可是你不是劍修啊。你一動手我就知道,你根本不擅長用劍。一個不擅長用劍的人,卻在要拼命的時候拿劍出來,這不是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麼?不過還可以解釋,你看到了外人,不願意暴露自己的殺手鐧,便拿劍出來搪塞。但那時我已經出來了,本不需要你來拼命,你卻做出拼命的架勢,喊我快走,用的卻是自己不擅長的法器。這一系列舉動不覺得奇怪麼?”

霍怒道:“一般人不會覺得奇怪的,他們不會想那麼多。”

江鼎道:“因為環境的緣故,我越來越多疑了,我也覺得這樣不好。但有時多疑心也能少上當。當時我有一個猜測——你裝作義薄雲天,想要討好我。這個疑問放在一邊,我先不理會。但你又說了一句:‘都是用劍的人,差距怎麼這麼大?’這句我可不能不理會了。你自己往劍修上靠,分明是作偽。我便想到,因為我是劍修,你也自稱是劍修,想要以此為緣由,接近我。”

霍怒長吁了口氣,道:“正如你所說。我是處心積慮要去靠近你,還捏造了一個劍修身份。不過我本想悉心安排你我的初次見面,沒想到卻偶然碰見了。我靈機一動,博取你的好感,沒想到弄巧成拙——早知如此,就不該輕舉妄動,,畢竟臨時行動太容易露出破綻。”

江鼎道:“縱然你再費心謀劃,只要想以劍修的身份接近我,還是會失敗無疑。沒有人可以在我面前冒充劍修。”

他接著道:“既然認定你故意接近我,我也故意邀請你跟我同行。你卻拒絕了,我倒有些拿不準。後來你贈珠給我,我還檢查了一下,確實沒有下跟蹤的手腳,就更動搖了。於是便把珠子還給你,然後趁機握了下你的手,從你手指和手掌的痕跡,再次確信無疑——你跟劍修沒有半點關係。”

霍怒呆了片刻,苦笑道:“一開頭就是輸啊。真是一敗塗地。”

江鼎繼續道:“當時我想,你不答允同行,一是可能欲擒故縱,二麼,或許是你沒準備好。不管如何,倘若你當真有心,我們自然還會見面,到時候一切自然水落石出。”

霍怒道:“後來你果然又見到了我。”

江鼎點頭,道:“第二次我見到你,你又被人追殺。這時你表現得很驚慌失措,之前骨子裡的鎮定消失一空。我便知道,這才是真正的戲肉來了。你已經準備好了,做下一個徹頭徹尾的圈套。”

霍怒道:“你明知道是圈套,還鑽進來?”

江鼎突然一笑,道:“如果是在其他地方,我看見這樣的圈套,只會置之不理。但在這裡,我卻會選擇將計就計,一定要進入你們的虎口看一看。”

霍怒奇道:“為什麼?”

江鼎道:“因為我在等你們。”

霍怒睜大了眼睛,第一次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江鼎不再解釋,道:“這裡有個身份的問題——霍兄,你膽子不小,取化名很是省事。呂又心,女、又、心,拼起來就是一個怒字,實在直白。”

霍怒道:“一般人不會想到的。”

江鼎道:“確實,但還是那句話,我一直在等你們。還有一節,你安排了不少手下追你,而我的劍法你也看見了,隨時都能將他們斬殺乾淨。然而你也無所謂,派這麼多人,犧牲了也消耗得起,所以你一定有更多可以支配的屬下,也證明你的勢力強大。就算不是我,就是一般人,想明白了這一點,再加上你的名字,猜出你的身份也一點兒不稀奇。”

霍怒道:“是啊,世上凡人雖多,也有許多七竅玲瓏心的人,不獨你,還有……太小瞧旁人了。”

江鼎道:“既然確定了你的身份,又知道你不懷好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