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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待到了城下,步度根這才發現,武州城早已易手多時。而王彧,則很是好心的告訴了步度根一切的經過以及韓非的全盤籌劃,直氣得步度根當場吐血,再加上箭傷在身,頓時昏厥了過去。
無奈之下,扶羅韓指揮著大軍狼狽返回大營,半途卻又聽說大營已被韓非趁其營中防守空虛之時,帥軍攻克。扶羅韓只好指揮著大軍,恍若孤魂野鬼一般,找了個略為險要的地方,以鐵甲車為屏障,草草的結個了營,直到步度根甦醒了過來。
步度根醒來,已是第二天正午時分,大軍因為糧草被韓非一把火焚燒一空,此刻,餓著肚子,無精打采的聚在一起,所談的話題,無不是回老家的意思,兵無戰心。步度根甚是懊惱,如今,連吃飯都成了問題!
在和扶羅韓等人詳細的商議之後,終於,步度根在聽說了匈奴大將屠耆在負出了慘痛的代價衝破的冀州軍的包圍終於趕到了武州戰場。卻因武州城淪陷敵手,後又有追兵。只得在武州城的附近尋了一座縣城駐紮,準備營救於夫羅的訊息。尿將目標定在了屠耆的身上。在詐營未果後,步度根果斷的發出了強攻的命令,終於,在負出了五六千傷亡的代價後,城被克,除了少數的倖存者悉數投降步度根外,幷州的匈奴被一舉殲滅。得了匈奴隨軍的一些糧草後,步度根的心,暫時也放了下來。得到匈奴的殘部,此刻,步度根尚有大軍八千不到,全力的佈置城防,準備以縣城為屏障,與韓非繼續周旋。
逃跑是不可能了,退路以斷,一旦逃跑,韓非必追擊。沒有了城牆依託,幾乎是同樣的兵力,還有著前後夾擊的危險,在經過了與韓非一戰。深知對手戰力的步度根一點希望也沒有。
最讓他惶恐不安的就是韓非的詭計。
而韓非,在花了三天多的時間,將武州城的善後工作一一完善後。留下了大將王彧把守武州城,自己親帥大軍在鮮卑人所在的縣城外安營下寨。但是。令韓非苦惱的是,步度根完全拋棄了鮮卑人的勇士精神。完全龜縮在城中,學起了匈奴人的戰術,將烏龜戰法發揮的淋漓盡致,任由韓非如何挑釁、漫罵,也不見其出一兵一卒,雙方向有默切一般,一個在城裡,一個在城外,雖然雞犬像聞,卻老死不相往來。這樣的境況,一直持續了足有半月有餘……
這一日。
三更時分,韓非大軍計程車卒尚還沒有起來,韓非就已經早早的做好了準備,他特意換了一身明亮的素白團花大氅,把頭髮洗的乾乾淨淨的,束髮紫金冠將頭髮齊整的梳攏,一身的戎裝,然後就奔著典韋的營場走去。
此時的典韋尚躺在榻上呼呼大睡,卻不知韓非親自來到了他的營帳之中,望著睡覺尚還流著口水的典韋,韓非一陣好笑,搖頭上前,抬手輕拍了拍典韋裸露的胸脯,輕聲喚道:“喂!懶蟲,快起來隨我練兵,防止鮮卑兵來襲,快起來!”
三更時分,正是人陷入沉睡之際,此時的典韋也睡的正香,根本不知道韓非會親自來他的營帳,感覺到有人拍打著自己,兩道眉頭一皺,閉著眼睛翻了個身,嘀咕著罵道:“哪裡來的混蛋,真他孃的羅嗦!這大半夜的連個鬼影子都不曾聞到一個,練個屁兵?”
越說聲音越低,待得最後一個字說出來,緊接著,打鼾聲再度響起。
韓非聞言頓時愣住了,這些年來,似乎好象還從來沒聽過誰敢這麼和他說話。當然,韓非也知道,睡夢中的典韋不知道是他來了。想著想著,韓非失聲笑了起來,接著猛然一拉典韋的鬍子,頓時揪下一小撮,只把典韋痛的嚎叫一聲,眼淚都流了出來,也不看看面前的人是誰,“騰”的一聲,自塌上跳起身來,抬手就是一拳揮去,嘴裡狠聲罵道:“瞎了你小子的狗眼!連俺老典的鬍子你也敢揪,你不知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嗎?”
“老虎的屁股?”
韓非頓時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