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同扶羅韓一同前來的哈加接著說道:“回大王,下面韓非的軍隊的情況似乎有些不對,方才屬下在城上看了看,發現他們一個個穿的溜光水滑,在我軍城前又是吹角,又是擂鼓的奏樂,好像是在練兵,但又好像不是。”

步度根聞言更是摸不著頭腦,不解的問道:“哈加,你是說韓非在本王的城前練兵?”

“這個……”哈加眉頭微皺,不確定的說道:“這個屬下也說不好,要說是練兵,城下並沒有軍隊在操練。可是,若說不是練兵,屬下實在想不出韓非要做些什麼。”

步度根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陰沉,咬牙切齒的問道:“可曾看清,城下一共有多少的敵軍?”

“最多不過一千,而且領軍之人,正是大漢的太原太守韓非小兒,身邊陪伴之漢將,乃是典韋。”

見步度根問起,哈加急忙答道。

鮮卑族眾將聞言,眼前頓時一亮,慕容頭偃咧著一張大嘴,興高采烈的說道:“好啊!這個韓非小兒我看是活膩了!大王,你給屬下一千人,讓屬下出去將那一千漢狗的頭一個不剩的全給你剁下來!”

“一千人夠麼?不要忘了,韓非小兒的大軍戰鬥力,遠在我軍之上。而且。慕容將軍你雖然勇猛,但卻也不是韓非與典韋的對手!一千人。被剁的可能不是城下的韓非小兒啊!”扶羅韓不鹹不淡的說道。

“你……”很顯然,步度根麾下也如同其他諸侯一般。文武不合。聽了扶羅韓的揭短之言,粗莽的慕容頭偃頓時大怒,然而,卻也知道,扶羅韓說的也是實話,單憑一千人,他必然會敗在韓非的手中。是以,雖然慕容頭偃大怒,卻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

“大王。依屬下來看,這城,出不得!”扶羅韓說完,也不再理會慕容頭偃,向步度根說道。

步度根疑惑的看向扶羅韓,卻見扶羅韓摸著額下的鬚子,接著笑道:“大王,漢人狡詐,尤其是這個韓非小兒更是詭計多短。難道你真的一點都不懷疑韓非小兒大軍的用心嗎?這必是漢賊首領韓非小兒的誘敵之計啊!”

西鮮卑王步度根聞言點了點頭,深以為然的說道:“不錯,只有一千人,就敢來本王重兵把手的城前胡鬧。必是誘敵詭計!漢人狡猾,慕容將軍你不可輕易出戰!”

哈加沉默了一會,終於開口言道:“可是大王。我等若不出戰,就這麼任由韓非大軍在城下胡鬧。咱們鮮卑族勇士計程車氣,恐怕會被他們磨沒了啊!”

“這……”

步度根聞言。頓時犯了猶豫。這出戰恐是韓非小兒的毒計,不出戰,卻又惟恐大軍計程車氣受到打擊,時間久了,必生譁變,頓時,步度根陷入了兩難之中。

“大王,此你可放寬心,”扶羅韓低頭思索了片刻,笑呵呵的摸著鬍鬚,抬頭說道:“大王,你不必擔心,敵軍雖然必有埋伏,但只要我們派出鐵車陣,任他韓非小兒有什麼樣的詭計,都不足以奈何我們鮮卑族的勇士,說不得,還會一舉擒獲漢軍的賊首!”

步度根聞言頓時清醒了過來,是啊,自己的鐵車陣無論敵軍佈下什麼樣的埋伏,只要大軍數量不是相差懸殊,其又能奈鐵車陣如何?!

最起碼,能安全的撤退。

“好!”

但見步度根猛然一拍大腿,點頭笑道:“就依照中兄你的意思來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