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重病和苦難,於是手託藥瓶發琉璃寶光,願以十二大妙藥度脫眾生,終於證得藥師琉璃光如來……”

許飛瓊道:“這和你想男人有什麼關係?”

年青女尼道:“佛祖可以掛念眾生,我為何卻想不得一個男人?”

“你、你……”許飛瓊明明覺得她這是強詞奪理,偏偏卻不知該如何辯駁。

“我心中明明掛念恩公,口中若是死也不肯承認,那才是違了我的本心,再怎麼念阿彌陀佛也是沒用。”年青女尼微笑,“就像飛瓊仙子你一樣……”

許飛瓊怒道:“關我什麼事?難道你以為天底下的女人都跟你一樣整天想男人?”

外頭風聲一響,顯然是許飛瓊已經跺腳離去。

年青女尼笑了一笑,繼續替風魂擦拭。

風魂聽到她與許飛瓊的對話,心裡也是好笑,又聽這女尼口口聲聲喚他做恩公,自己卻怎麼也想不起她是誰,心裡也是疑惑。他悄然看去,見這女尼窈窕娉婷,模樣亦是不錯,心中更是奇怪。

恰在這時,這年青女尼竟擦到了他的男性部位。她也不忌諱,擦得小心仔細,風魂卻只覺得那敏感部位一陣清涼,又見身邊這女子雖然是個出家人,卻相貌嬌美,一時竟生出了反應。

年青女尼見那東西突然“漲”了起來,於是轉頭看向風魂,微笑道:“恩公,原來你已經醒了。”

風魂趕緊坐了起來。

與此同時,卻有一陣清風颳過,竟是許飛瓊掠了進來:“他醒了麼?”

原來許飛瓊剛才只是故意弄出風聲假裝離去,其實仍在外頭,聽到這女尼說風魂醒了,一時也沒有多想,就這樣闖了進來。

氣氛突然變得異常尷尬,風魂光著身子坐在那裡,也不知自己該做什麼。許飛瓊也是呆了一呆,突然“呀”地叫了一聲,滿臉通紅地飛了出去,這次是真的飛遠了。

風魂連忙用手捂著那雄風未消的東西,卻見那年青女尼撲嗤一笑,似乎不但並不介意,反而覺得有趣。

風魂此時也多少開始猜到她的來歷,於是看著她,低聲問道:“你是……小紅?”

……

自從在那石城分手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小紅。

妙濟真君許遜便帶著小紅前往九嶷山,請了法華庵裡的雲光神尼收她為徒,法號慧紅。

風魂那時候並不知道九嶷山就是王妙想所住的蒼梧山,直到王妙想說起,他才意識到竟是這般湊巧。當時他還想,有空時一定要和王妙想一同去看看小紅,誰知後來形勢突變,當他第一次去九嶷山時,竟也是王妙想慘死,自己被紫光夫人鎮在涯垠冰湖裡的時候。

等他終於脫困而出,一晃便已過去了三百多年,而他也被藍菊花帶出了蒼梧山,一時之間,自然也不會想到去找小紅。

他甚至不知道小紅是否還活著。

想不到小紅進入佛門之後,潛心修行,竟真的能在她有限的十年生命裡證得佛光,雖然還遠遠未到脫離苦海、進入西方極樂世界的地步,卻也不老不死,一直活到現在。

雖然心中感慨,但風魂此時畢竟光著身子,而慧紅又是個貌美如花的女尼,就這樣被她用布絲擦著身子,總是難免有些尷尬。慧紅卻沒有將他的窘迫放在心上,仍是一心替他擦洗,就算風魂尷尬地說要自己來,她也只是笑笑。

無奈之下,風魂也只好站起身來,一邊壓下雜亂的思欲與她說話,一邊任她有如下人般跪在那兒將他身上的汙泥清洗乾淨。

風魂見她雖然面對的是一個男子的赤裸身體,卻是無慾無邪,彷彿是平常禪坐唸經一般,知道這種將手中的每一件事都認真對待並視若修行的心境,才是真正的空靈之境,不執著於經文,也不懼他人恥笑,任身邊汙濁遍地,我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