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攬起,剝下礙眼的睡裙,只在下面給她留了點屏障。

真是窘啊。身無寸縷,古暮沙低嘆一聲,把臉藏在他頸間,幾乎沒臉看他。

她聽到他低聲喘息,感覺到自己被輕輕放開,聽到拉鍊劃開的聲音,感到他的手勾起她內褲的邊兒。閉著眼睛,其餘的感官變得異常敏銳,連他肌膚上傳來的隱隱熱力,也感受得清清楚楚。似乎,連他失了節拍的心跳,也聽得一清二楚。

最後一層屏障也被剝下,古暮沙覺得自己就像被擺在盤子裡的餐點,任他取用。嘁,怎能這樣比喻呢,應該是,他是餐點,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