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對不起,攤上了這樣的親家。

梁麗華找上門來,那麼侮辱她,侮辱宋羽,她也是挺直了腰桿,潑辣的把梁麗華的那些話都送還了回去,也沒哭。

可是現在,她的大哥,俞自修,在當初那麼無情的與她劃清界限後這麼多年,在宋羽跟齊承之的婚事確定下來以後,竟然帶著妻子厚著臉皮上門,涎著臉對她笑,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副相親相愛的樣子。

俞倩英卻忍不住,被他們這些人的厚顏無恥給氣的想哭。

喉嚨和眼睛都湧出一股痠疼,真恨不得從來沒有過這些兄弟。

“我與你們沒什麼話好說。”俞倩英吸吸鼻子,冷聲說。

“倩英,你何必如此呢?兄妹倆有再大的仇,也不至於如此冷酷,不管怎麼說,我們還是兄妹,血緣是割不斷的。”俞自修嘆口氣,語重心長。

“兄妹?早就不是了。”門被俞自修頂著關不上,俞倩英便堵在門口,就是不讓他們進。

俞自修就算再厚臉皮,也不至於把她推開強闖。

他們這次來,不就是為了討好他們宋家,攀附上齊家嗎?

既然如此,俞自修就絕不敢對她無理。

“倩英,我知道你心裡對我有氣有怨。”俞自修頓了頓,沉吟了會兒,“畢竟,我們也這麼多年都沒有見過了,可我們畢竟還是兄妹,有什麼話都能說開了。難道,你還能一輩子都不認你這個哥哥嗎?”

俞倩英冷冷的一笑,真恨不得能一聲哼,就能把他們給哼走。

“我記得,你們俞家早與我劃清界限,擺脫關係了。從八年前宋家破產那刻起,我就已經不是俞家的人了。俞先生,既然劃清界限,也請你痛快一點,不要隔了這麼多年又跑來糾纏,就痛痛快快的以後與我們再不相見,哪怕是無意中遇見了也當個陌生人擦肩而過就好,連頭都不必點一下。”俞倩英聲音極冷,真的是心死到一定程度,對眼前的人再也提不起一絲兄妹之情了。

什麼割不斷的血緣,俞倩英早幾年就感覺不到了。

在宋家破產後,宋冬臨去開計程車,甚至是開夜車,俞倩英去幹家政服務,給人打掃衛生,洗衣服做飯,宋羽高中畢業後就開始打工,上了大學半工半讀。

而俞家面沒露過一次,哪怕連他們過得怎麼樣都沒有來打聽過。

從那時候起,她已經當自己是個獨生女,沒有兄弟了。

血緣?

那時便已經被傷透了,感覺不到了。

“倩英,我知道你恨我們,也有理由恨我們。當年我也是才剛剛接掌俞家,壓力太大,怕的只是俞家在我手裡毀了,走向衰落。那種壓力,你是想象不到的。那時候,我僅僅能守成,根本不敢說讓俞家壯大。我承認,那時候我是懦弱了,怕因為宋家,導致俞家也在我手裡削弱了下去。”

俞自修沉痛地說,一臉的情真意切。

他把帶來的禮物都放到地上,雙手頂著門,“倩英,不管我說再多理由都好,我知道,錯了就是錯了。我來這裡不是為當年找藉口的,我們是來誠心誠意的跟你道歉的。倩英,你就原諒你老哥哥吧!”

“人都

tang有犯錯的時候,當年是我糊塗了,被利益蒙了眼燒了心,對不起你,傷了你的心。這麼多年了,我知道你恨我絕對有理由。但是今天,我是真心實意來給你道歉的。”

“呵!”俞倩英真是氣笑了,被眼前的人的無恥氣笑了,“俞先生,我真是佩服你,哪有利益你就往哪鑽,只要能對你有好處的,你都可以不顧臉面了。我真的好奇,你現在為了利益,能自貶自抑到什麼程度。是不是為了現在為了求得我的原諒,我讓你躺在地上,把臉給我踩你也答應?”

“倩英……”俞自修苦澀的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