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大哥,他又專門找了一個有名的鑽石切割師傅,親自去拜訪,把這枚鑽石切割成型。具體有多厲害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這種切割技術就只有那個師傅懂,且每一代只傳一個人。”

“且不說他去鑲嵌鑽石的那個戒託,手藝有多好,單單就是這份心思,也是你比不上的。當然我不是在拿你對我的心思跟他作比較,而是你對宋羽的心思,跟我大哥相比,你算個什麼?”

齊承悅低下頭,看到簡逸放在膝蓋上的手緊緊地攥著,手背上的青筋和血管都因為用力而明顯的突了出來。

她輕輕地覆上他的手背,指腹在青筋上摩挲,輕笑:“呵呵,生氣了?心裡很不痛快?”

簡逸牙關緊咬,努力剋制著自己,微微的偏頭,也低聲說:“你這樣有意思嗎?就算你弄得我不痛快了,可是也讓你自己特別難受,這樣損人不利己,你高興?”

齊承悅猛的抬頭,瞪著簡逸的目光極其複雜,憤怒有之,傷心有之,愛,也有之。

“承悅,你們倆嘀嘀咕咕什麼呢?”老太太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齊承悅收回目光,回頭馬上換上了甜笑,又有些羞赧的紅了臉,“奶奶,我們就是說點兒悄悄話嘛!”

“呵呵呵,剛結婚感情就是好。”老太太眉開眼笑,覺得估計過不久,就連重外孫都能有了。

以前最讓人頭疼的齊承之,在三十五歲高齡終於娶上了媳婦兒,老太太這件心事了了,心情都跟著輕鬆了很多,感覺渾身都輕鬆了,好像把一塊大石頭從肩膀上搬了下來。

一件心事了了,老太太免不了就把注意力放到了齊承霖的身上。

老太太看著正拿著一根雞腿在啃,啃得滿嘴油乎乎的齊佑宣,心疼的嘆了口氣。

因為這孩子從小沒有媽媽,老太太對他是格外的疼惜。

老太太常說的一句話就是:“咱們佑宣從小沒有媽媽,卻能長成現在這麼好,乖巧伶俐,這跟他自身的懂事是分不開的,真是個的人疼得孩子。”

想著想著,老太太就感覺到眼睛痠疼。

老太太把剛剛升上來的淚水又給眨了回去,吸吸鼻子,說:“承霖啊,你大哥如今都結婚了,你也都三十三了,該給佑宣找個媽媽回來了吧?”

齊承霖差點兒被飯嗆著,咳了一聲,才說:“奶奶,我還好說,畢竟平時接觸的人多,說不定哪天緣分來了,就能找到看對眼的。您與其擔心我,倒不如擔心擔心承積。他整天在部隊裡面,對著一群大老爺們,就算有女兵,也是僧多肉少,平時接觸範圍窄,跑哪兒認識姑娘去?”

齊承積夾菜的手一抖,怎麼也沒想到二哥這麼不仗義,他今天特意從部隊請了個假回來,結果還被齊承霖給拖出來當靶子了。

他看了齊承霖一眼,幽幽的說:“二哥,我才27,還不著急,倒是你要是再拖下去,恐怕都生不出二胎了,佑宣就得成為你們家的獨苗了。”

老太太不上當,揮了揮手:“你們不用互相推,承積確實不著急,男人27不算大,你比他著急多了。”

老太太挑了挑眉,說:“你說你平時接觸的人多,你這都接觸了這麼多年了,我怎麼就沒見你接觸個老婆回來?你看看承之,動作多麻利,年前遇著的宋羽今年就領了證。”

齊承霖一滯,心說那是您不知道大哥這是努力了多少年。

再說之前齊承之還是老太太的嚴厲打擊物件,結果現在一結婚,反倒成了老太太的正面教材了。

“我看你就是沒用心找,去認識人家,所以這些年你就算是認識了不少女人也一直沒去深入瞭解,沒找到合適的。”老太太說。

“宋丫頭。”老太太又對宋羽說,“你這工作平時認識的人也不少,不論是客戶還是自己公司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