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句。

「李芮珣,妳真相了。」王楶函用力拍了一下李芮珣的肩,這動作換來兩雙白眼。

「同學,我知道妳也是金剛芭比,不用拿我展現實力好嗎?」李芮珣白她一眼。

「李芮珣妳欠揍!」王楶函上演了類似今天中午某葉和某夏的戲碼。

“還真是物以類聚啊…”葉書庭在一旁看了忍不住下了這個評論,同樣都是幼稚鬼們,難怪能成為朋友。

話說回來,自上次暑修發生的小小不愉快,嗯…葉書庭單方面的不愉快之後,她就很少主動去找王楶函了,不是不想理她,是想給她空間,也是給自己空間。

開學後幾天,學校發了留校晚自修意願書的時候,王楶函特地跑上來找她,問她要留哪幾天,還有以後要不要一起吃晚餐。

她們聊了很多,也講起以前,講起現在,聊起老朋友,以及新朋友,葉書庭也說出了之前暑修時自己內心的小受傷。

葉書庭和王楶函重修舊好之後,馬上跑去找李芮珣,和她分享好心情,以及以後一起吃晚飯的事。

「葉書庭妳還發甚麼呆?!我都要死在李芮珣手中了!李芮珣妳這暴力女!!」王楶函大叫,喚醒葉書庭神遊太空的注意力。

「人孔蓋給我開啟,這女的太欠塞下水道了。」李芮珣狠狠說。

葉書庭見她們兩人扭成一團,忍不住大笑出聲,結果一個不小心飯粒就從她的鼻孔噴了出來。

王楶函和李芮珣一愣,旋即換她們笑得前仰後翻,抱著肚子,笑到不停拍打著操場上的草皮,藉以分散笑點。

葉書庭捂著鼻子,表情痛苦,「妳們是不是朋友啊?!我鼻子都快痛死了!還笑!」

她們忍了五秒後,繼續爆笑。

「損友!大損友!」葉書庭拿開手,發現手上沾上了絲絲滑膩的鮮紅血跡,「啊!!流鼻血了!」。

「蛤?不過噴飯怎麼會流鼻血?!衛生紙衛生紙!!」王楶函一聽,停了笑,手忙腳亂得從口袋裡摸出衛生紙,把它遞給捏著鼻子的葉書庭。

「天哪!快快快,把它揉成一條塞鼻孔!」李芮珣趕忙抓過衛生紙,快手快腳得把它揉好,往葉書庭的鼻孔一插。

「呼…大功告成…」三個人都鬆了一大口氣。

等她們靜下心後,互看了一圈,忍俊不住,笑得很放肆、很自在。

「這下我真的沒形象了…」葉書庭笑著搖搖頭,語氣悲涼的嘆道。

「要死,第一次看到有人吃飯吃到噴血的。」王楶函用手指彈彈葉書庭插在鼻孔上的衛生紙,惹來葉書庭一個巴掌。

「噢,痛耶!」王楶函縮回手,揉揉手背,呼痛著。

「唉…人家葉同學想做米血嘛!幹嘛笑人家呢是不是?」李芮珣一手撐在身後的草地上,坐姿隨意輕鬆。

「厚呦,丟臉死了,今天的事不可以講出去喔!」葉書庭懇求道。

「再說囉!」李芮珣和王楶函不約而同的說。

空曠的操場,晚風拂過三人的笑語,三張還不懂嘆息和傷悲的年輕臉龐,給今晚的空氣浸染了許多歡樂的芬芳。

作者有話要說:

☆、介入

因為坐位的地緣關係,和坐她前面的陳緗瑀下課的時候經常和葉書庭聊天,葉書庭也就這麼漸漸地和她熟悉了起來。

午飯時間陳緗瑀想留葉書庭在位子上吃飯,但是她還是笑著婉拒了。

夏姷軒是她在這個班的”首要型都市”,在這個班凡事以她為重。

「夏姷軒我幫妳拿囉!」葉書庭領了拿著兩個便當,從教室前的講臺往夏姷軒的座位走去。

「好。」夏姷軒應了一聲,扭過頭去看鐘民翰。

「鍾民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