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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芮珣和王楶涵相處時不曾出現過這些心情。

「妳沒喜歡過人的經驗嗎？」陳緗瑀不禁莞爾，這不是喜歡是甚麼？

「沒有…」葉書庭老實地承認。

「妳說的”他”是誰？」

「妳不可以說出去喔！」

「當然。」

「夏姷軒。」葉書庭臉慢慢的熱了起來，這樣到底是怎樣的情緒呀？真的很疑惑又苦惱啊！

葉書庭面露尷尬，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看得出來，妳對她最好。」陳緗瑀聳聳肩，笑道。

「那這樣到底是不是喜歡呢？我從來沒想過類似的問題啊。」葉書庭百般糾結的問。

「這個問題妳要問自己才知道，時間會告訴妳一切的。」

等不及再給葉書庭反應的時間，陳緗瑀又說，「可是她喜歡的是施雅昕，不管妳有沒有搞懂，我們兩個都沒戲了。」

葉書庭原本眼底閃閃的光采，消失不見，由黯淡取為代之。

為甚麼，她現在連反駁的隻字片語都說不出來？也許是夏姷軒最近的態度讓她摸不著頭緒，一下冷一下熱，她不懂她在想甚麼，也無從猜起。

「不然…我們兩個在一起好了，這樣，誰也不會傷心了。」陳緗瑀神情認真，一字一句緩緩的說出口。

短短的半個小時內，葉書庭又被雷翻了，她…她說甚麼？

「我們？兩個？！」葉書庭指指她又指指自己，滿臉的錯愕與驚訝。

「嗯，我們在一起吧。」

夏姷軒帶著她初中同學來到教室外，聽見的，就是這麼一句。

她同學納悶的想問她幹嘛停在外邊不進去，夏姷軒在她開口前摀住了她的嘴巴。

「妳…是認真的？」葉書庭不確定的問。

「嗯，給我們彼此一個機會又何妨？」

不能讓葉書庭和夏姷軒有機會，她得不到，憑甚麼她能得到！

「我…妳…」

「妳回家好好想想看沒關係，下星期來學校的時候再給我答案。」

站在教室後門柱子旁的兩人清楚的聽見，夏姷軒的同學感覺到她肢體的僵硬和氣惱憤怒，於是乖乖的不動，就這麼讓她摀著，不去硬是掰開。

葉書庭一臉困擾得直盯著陳緗瑀，望著她認真的神情，最後還是點點頭，說她會回家好好考慮。

其實不用考慮葉書庭也非常肯定，她們之間是不可能的，葉書庭心裡明白的很。

葉書庭的手機響了，她把電話接起來，聽見熟悉的聲音，「喂？書庭啊！妳在哪？我去找妳。」電話另一頭的陳瑤問道。

「我去找你吧，你在哪？」她實在有點受不了這裡尷尬的氣氛，想盡快逃離。

「喔，我在…你們攤子前。」陳遙右手肘勾著鄭凱的脖子，左手拿著手機到處亂走，試圖找到葉書庭他們班的攤位。

「好，我下去找你，掰。」葉書庭結束通話電話，把吃剩的垃圾收十了一下，裝到塑膠袋裡，等下順便拿去丟。

「誰呀？」陳緗瑀也跟著起身收十。

「我初中同學。」陳遙幼兒園讀私立的，小學讀公立，初中又讀私立，高中又再一次填了公立學校。

就這方面來看，葉書庭真心的覺得他是奇葩。

「妳要去找他？」

「對啊，妳要一起去嗎？」

「妳不要去好不好？不然我會吃醋的。」陳緗瑀對著她撒嬌道。

葉書庭失笑，陳緗瑀的反應也太逗趣了吧，那語氣、那神情活脫脫的就像她們真的有甚麼一樣。

「我帶他去走走，妳先去找張茉吧！她是當午班的，現在應該很需要人手幫忙，妳不會無聊的。」葉書庭笑著拍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