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得放下心中的罪惡感,用一顆冷漠的心去刺殺自己的目標。也許這個目標是好人,也許這個目標是善良之輩,可在正義感之下,他們必須得揹負著罪惡感殺死對方。

似乎狠矛盾,可實質上一點都不矛盾。

“真的要殺?”龍小七無奈的看著小哥。

“殺!”小哥凝視龍小七的雙眼道:“這是你必須得走的路,必須得……”

“鏗!”

“噗!”

龍小七閃電般拔出瘋女彎刀,狠辣無比的削向那個人的脖頸。當鋒利的彎刀與脖子接觸的時候,肌肉被割開,脖頸大動脈被割斷,滾燙的鮮血在人身體自我的壓力下如同高壓水槍一般噴射而出。

“呵呵……呵呵……”

無辜的人在喉嚨裡發出呵呵的聲音,驚恐眼睛裡的生命光澤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流逝……

“有什麼感覺?”小哥問道。

“暫時還沒有,以後就不知道了。”龍小七咬著牙齒道:“我只知道這條路必須得走下去速,我只知道如果半途而廢,大哥會死,你會死,我也會死!”

小哥輕輕的點了點頭道:“誰知道正義是什麼?誰都不知道,我們所知道的無非就是得去做什麼,該做什麼罷了。戰爭,永遠都是無辜生命的堆積,我們出的每一項任務,都是代表正義嗎?不,站在我們這裡是正義,可站在對方的立場上就是邪惡。你殺死的毒販是迫不得已;你殺死的毒販還有剛剛出生的孩子;你殺死的毒販曾經為紅十字奔走募捐;你殺死的毒販是一個最孝順的兒子;你殺死的毒販只是被迫而為……”

龍小七苦笑,他懂小哥究竟想表達什麼,這是告訴他所殺的每一個人都是有自己家庭的,都是有自己故事的。你根本不需要去傾聽,如果傾聽,就會最大程度影響你的判斷。就好比殺死的這個無辜的人一樣,倘若你傾聽了他的故事,也許就不會覺得他是無辜的了。

“殺人殺多了,也就習慣了。”小哥指著馬上就要死掉的人道:“這是一個製造假疫苗的,用可能導致孩子死亡、致殘的疫苗換取鉅額財富。我不知道他的疫苗究竟害死了多少孩子,但我知道從他手裡流出去的疫苗多達數百萬支。”

“該死!”龍小七眯起眼睛,瞳孔內滿是寒光。

“的確該死,可如果你不知道的話,你只會認為這是一個好人。他做公益事業,用最大的熱忱去做公益。”小哥淡淡的說道:“這個世界的好人是可以用錢買到的,而好人……永遠只是一個人的其中一面罷了。我不希望你做一個機械的刺客,我更希望你去做一個睜著眼睛的刺客。好了,我們走吧,回去吧。”

龍小七點點頭,回頭看了一眼死去的人,跟著小哥向北面的國境內走去。他們該前往西北了,前往最不穩定,最容易出現混亂的西北邊疆。

當他們透過一座哨卡的時候,兩條軍犬衝他們瘋狂的叫著。這裡是一個臨檢點,檢查所有透過這裡的人,以確保毒品不會從這裡流進內地。而那兩條牛犢子一般的軍犬,則是標標準準的緝毒犬。純種的昆明牧羊犬,天生的敏銳,天生的兇悍,擁有超強的戰術意識。

看到兩條軍犬衝著這兩個人狂叫不已,立即有兩名武警戰士走過來,向龍小七與小哥盤查。

龍小七沒有搭理盤查的武警,他用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兩條軍犬。

詭異的一幕發生了,本來衝他們狂叫不止的軍犬像是遇到什麼最恐怖的東西一般,喉嚨裡發出嗚鳴的聲音,扭過頭不去接觸龍小七的眼神,並且不停的朝後退,拉都拉不動。

“趴下!”龍小七吼道。

“嗚嗚嗚……”

兩條軍犬似乎能聽懂人話,嗚嗚的叫著,順從無比的趴在地上,低著頭,身體瑟瑟發抖。看到這一幕,那兩名牽著軍犬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