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實在好像,他的身上,也有與你一樣的胎記。”

修長的手指圈住了我的手,微微握緊,見他的眉頭皺了起來,良久良久,才聽他開口:“隋公地元曾說過的,雙生子也分幾等。有的幾分相像,有的甚至還完全不像,也有的,完全一樣。就如同,朕和他注)。”

回握著他的手:“可不管怎麼樣,在我心裡,你都是唯一的。”就算全世界都分不出來,我都不會再把他認錯了。

“我只是,擔心你。”他的身子還沒好,又要趕著去邊疆找楊將軍。

他抱著我:“有你在身邊,朕什麼都不擔心。”

……

翌日,出門的時候,姐姐和阿蠻追到王府門口,璿兒哭個不止。我抱著他又拍又哄,他還是哭。

“娘娘,殿下捨不得您。”阿這時哽咽著說著。

吸了口氣,瞧著她:“本宮就把他交給你了,還有姐姐,你也幫忙看著她點兒。”

她狠狠地點頭。

姐姐拉著我的手,眼睛紅紅的:“非去不可麼?”

“非去不可。”看著她,補上一句,“就如那一次,你非要跟著姐夫回京一樣。”

姐姐忽而笑了,也不再勸我留下。我如此一句,再不必解釋得更多。

低頭,親親璿兒的臉,將他交給阿蠻:“來,讓姑姑抱著。”

元非錦出來,徑直上了馬車,將手中的金絲辦甲塞給他:“上回給了皇上,本就不該再還給臣弟的。您可不看看自個兒。”

我替他接了,其實那一日,他要常公公還給他,不過是怕再有人對元非錦不利,他也是替他擔心的。

馬車離開瓊郡的時候,我們帶的人並不多,只一隊打扮成家丁的侍衛,還有隋太醫隨行了。

抵達邊疆的時候,已經是元月十四,這一夜的月亮已經很圓很圓。軍隊就駐紮在橫屏鎮的西南部,我們連夜趕過去,在靠近軍營的時候,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