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的話,黎夫人就不用出去了。

強忍著心頭那迫切的需要,呂雲飛額頭隆起條條高漲的青筋,呼呼,終於見到廬山真面目了!剝除掉黎夫人地武裝之後。看著那雙比之隔著衣衫更清晰,更白皙的雙峰。呂雲飛咕咚地吞了口口水,把嘴唇輕輕的帖上離自己僅有一尺不到的誘人上面,便要進行下一步行動的時候,黎夫人眼睛也變得一陣的迷離起來。

不好!呂雲飛驚得瞬間一手捂住黎夫人的檀口,同時用身體死死的將黎夫人壓在身下,不讓她動彈絲毫,同時一手對著那門口方向發出一道諄厚柔和的內力。

黎夫人此時正是要緊關頭,卻突然間發現呂雲飛不但停止了動作,還將她的嘴巴給死死的掩住,突如其來地襲擊。讓她整個人都莫名的驚恐不已,呼吸不暢之下,便想要掙扎著推開呂雲飛壓在自己嘴巴上的大手,卻看見呂雲飛突然定定的看著自己,同時輕輕的搖了搖頭。

噌噌噌步聲雖然細小,但是對於練武之人來說已經足夠聽清楚了。

有人!黎夫人頓時花容失色,想到自己此時的形象,當真便想立時死去!那身下因為過於驚嚇之下,竟然悄悄的滲出了些須汁液都不自知。

呂雲飛雖然分心注意門外的情況,可屋內的任何情況也同樣在他的關注之下。黎夫人身上地變化又豈能瞞得住他?那略帶溫涼的汁液,瀰漫了出來,沾染到了小呂之上,呂雲飛差點沒被刺激得呻吟出來,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懷裡的妙人兒之後,呂雲飛平息了一下呼吸,中氣十足的衝著門外問道:“誰在門外?!”

那腳步聲徒然停止,頓在了呂雲飛門外。同時響起了端木元的那把破鑼似的聲音:“呂少俠,是我,端木元。”

“端木洞主有事嗎?”呂雲飛手上外放的真氣全部集中在門後,隨時準備控制著門口不讓那端木元硬闖。

那端木元在外面頓了頓之後才道:“哦,剛才黎夫人說過來看看呂少俠,剛好我有些事找她,想過來看看。呂少俠,呂少俠。你還在裡面嗎?我要進來咯?”

進來?進來個屁!讓你進來,你知道本少爺在幹什麼嗎?呂雲飛暗罵了一句,給了懷裡正不停地哆嗦著的黎夫人一個安心的眼神,大聲的答道:“別,我還在洗澡。剛才黎夫人讓人給在下送完水就走了。端木洞主找她有什麼事?”

“哦,她不在啊。沒事,一點小事而已。”端木元語氣中一陣失落,剛才伏耳在門口上細聽之時,便確實沒聽到有什麼異動,在說呂雲飛這人還是蠻讓他放心的,因此,端木元也不追問什麼,隨便的答了一句之後,便又離開了。

呂雲飛一直用搜魂大法監視著門外的端木元走出了天字院之後,才放下懸在半空中的心來,而黎夫人此時也到了憋氣地極限,重重的推開呂雲飛壓在自己口鼻上的大手後,急促的喘息起來,那裸露在空氣中高聳挺立著的雙峰,急促呼吸之下,一起一伏,剎是誘人。

呂雲飛怪笑一聲,猛地撲在了那兩團軟肉之上大啃特啃起來,黎夫人一時不察之下,被胸口突然襲來地一陣酥麻的感覺給刺激得高叫了一聲,雙手便要下意識地將呂雲飛推開。

呂雲飛剛才好不容易才培養起了情調,卻被端木元的突然出現給打斷,此時端木元已經走了,黎夫人還想反抗,呂雲飛豈能如她意願。雙手抓著黎夫人那細若無骨的一雙柔荑,重重的擱到了兩邊的地上,同時嘴巴如同豬啃食一般不停的在她胸口亂拱,那黎夫人哪裡是他對手,陣陣的刺激傳來,逼得她全身都陣陣的痙攣起來,身子也如同下了熱水的蝦米一樣,顫抖著向上挺了起來,那酥麻的感覺,逼得她嗓子眼一陣發乾,想要叫出聲來,卻又怕再次有人闖來,只得緊咬著紅唇,吃力的左右搖著螓首。

待黎夫人渾身已經發軟了之後,呂雲飛這才慢慢的放開了她那雙柔荑,腦袋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