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是真哪一份是假,還是兩份都假,抑或兩份都真?

田秋香一時間被這個極其哲理性的東西給弄暈了頭,這個問題貌似比較嚴峻啊!可是,思來想去,是真是假跟她又有什麼關係呢?

“這石洞原是念香發現的,地圖也是你看見的,我不能要,還是念香收著吧。”

東方詩哲的話語聲打斷了田秋香的邏輯推理,田秋香見他拒絕,遂咧嘴笑道:“詩哲,你別客氣了,昨夜你救了我,也沒什麼好禮物送給你以表示感謝,就將這地圖借花獻佛般地送給你吧,雖然看不懂那上面寫的是什麼。”

“呵呵······”東方詩哲被她說話的神情以及最後一句話給逗笑了,遂點頭結接過了地圖說道:“那詩哲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客氣。”

田秋香搖了搖手後便朝外行去,在外折騰了一宿也該回去了,一面念逸擔心,還有,她還要去看看那個念梅的下場呢,看看她有沒有被她的毒藥給疼得死去活來?哎,那丫頭的命怎地就那麼好呢?看來她不用生不如死了,只要她對自己說一聲道歉的話,那麼解藥她也就雙手奉上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嘛,她其實詩哲還是很善良的,除了睚眥必報以外······

東方詩哲看著田秋香漸漸走遠的身影又俯首看了一下手中的地圖,這地圖對他來說著實一點用處也沒有,不過對太子來說當是有用的,不入回宮後,他便將地圖轉送給太子吧。

田秋香與東方詩哲並肩而行,在快要到得泰山山門時,忽而迎面走來幾名男子,為首之人身穿一襲黑色錦袍,周身散發著一股冷冽而陰邪的氣息。

“五師弟,這麼快就忘了夕兒了麼?”冷冷的聲音從前方飄過,田秋香不免抬眸與來人對視了一眼。

只這一眼的對視便讓東方詩哲移不開眼,眼前這個女子是怎生地妍麗傾城,她明眸善睞,柳眉不畫而黛,柔唇不點而朱,隱有寫微病態之感,而那抹病態卻恰巧襯得她更是容顏無雙,再看那身子,雖然穿著一襲素色衣衫卻仍舊將她玲瓏有致的身軀包裹得十分迷人。

這個女子是誰?

比起東方詩哲的驚為天人,田秋香只是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後便將視線放到了別處,哎,有事一個清一色的帥哥,對於長得美的男子,她似乎已經有些免疫了,田秋香抬眸望了望天,免疫一說或許不是一件好事啊。

“詩哲見過二師兄。”

東方詩哲在看見東方澤霄時禮貌地朝他微微一頜首,眸中因著那夕兒二字而產生的痛色慢慢斂去。

東方澤霄虛扶了一把,隨後瞥了一眼看向他處的田秋香,眸中噙了笑,問道:“詩哲,這位姑娘是誰?”

“哦,她是西華山派的弟子,念香。”

東方澤霄聽聞後俊眉收斂,問道:“便是去年那個贏你棋藝的女子麼?”

念香這個名字在去年華山比試之後,因著棋藝比賽而名聲大震,當然,讓她更加有名的還不是下棋,而是豪爽的與人比試脫衣服一事。據說這華山比賽之後,漠西,胤東,嶺南的賭坊在賭博時都以脫衣服為賭注,當真掀起了一股潮流,當然,那個始作俑者自然是不知曉的。

東方澤霄悶悶地看著念香,都說嶺南的女子吳儂軟語,纖腰弱柳,面前這女子自是個中翹楚,第一美人上官媃乃是他的皇嫂,她的風采著實凌他驚歎,可是為何他卻覺得面前這個女子比之上官媃還要美上一分呢?更讓他驚奇的是,自己居然對她一點印象也無,他實在想象不出自己怎會對如此眉毛的女子過目就忘?

“她便是念香。”

田秋香聽了東方詩哲的回話,本想禮貌性地跟詩哲的二師兄打個招呼,豈料,不待她開口說話,卻挺旁邊忽然一聲炸毛的聲音仿若平地驚雷。

“什麼?你是念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