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頓時瞳孔劇烈地收縮了一下,面部肌肉微抖之間。

一個大力地巴掌就已經煽到了青瓷白玉般的俊秀面容上。

“放屁!青瓷,你的嘴巴里在放什麼屁?你讓我躲?我憑什麼躲?香港是我的地盤,他路易斯-洛可奧夫又如何?我就不信在香港我幹不掉他!這一次算他命大,不過,哼,接下來……”

青瓷沒有聽清路鄢塵下面又說了什麼,他只聽到那句‘這次算他命大’,就整個頭腦發懵了。

瘋了!

塵哥他真的瘋了!

他以為下午那會兒要殺的人不過是傑森-桑頓而已,卻原來竟然要殺的就是路易斯-唐-洛可奧夫本人?

那不等於是老虎嘴裡拔牙,大白天自找死路的做法嗎?

“塵哥,你清醒點,你看看,你看看!這是我們多年血汗拼搏闖下的大好基業,如今卻因為一個女人就要毀於一旦,塵哥,你卻還在執迷不悟,塵哥你真的瘋了嗎?我們拿什麼去和洛可奧夫家族鬥?我們沒有和他們斗的資本,你懂不懂,塵哥?”

青瓷也不再是之前一直還算冷靜地青瓷了,總裁兩個字他也不叫了,直接搖晃著路鄢塵的肩膀就開始激動的大吼。

就如同當年他求著路鄢塵收留他,讓他跟在他身邊,為他辦事時一樣。

一晃十多年過去了,當年跟在他屁股後面叫他塵哥的自己,也三十了。

而讓他為之效忠和跟隨的塵哥,卻似乎離當年越來越遠了。

聽到青瓷這般沒大沒小的吼叫的路鄢塵,雙眼一眯,推開青瓷,揮手過去,便是另一個響亮的巴掌。

“沒出息的東西,你也要做叛徒嗎?我警告你,看在你跟了我多年的份上,我再容忍你一次,你若膽敢再多說一個字我不愛聽的東西,我就親自殺了你。”

路鄢塵的眼睛裡透出狂亂的光芒,似乎夾帶著濃濃的血紅顏色在其中,似乎又透著不顧一切的偏執。

讓青瓷看的面上神色遽變,心裡也終於下了某種決心。

他緩緩地低下頭,輕聲地道,“塵哥,我錯了。我這就開始想辦法,挽救我們的系統。”

“哼,這還差不多。通知黑狗他們,調集所有的人,今天晚上就給我去把那些義大利佬給永遠的解決掉,尤其是姓洛可奧夫的,更是一個也不許留。”

路鄢塵說完這句話,就挺直了脊揹走出了辦公室,不知道他要去哪裡。

青瓷目送著他離開,想著這怕是他最後一次見塵哥了。

今天之後,塵哥怕是留不下命來了,就算還能留得命在,怕也從此落魄了。

而他,不能再跟在他身邊跟著找死了。

雖然塵哥曾經對他有恩,不過有恩報恩,這些年,自己幫他已經不少。

如今他的兩巴掌已經打掉了他對他最後的敬畏和敬重。

也該是自己另謀前程的時候了,好在他早就有了準備,已經在海外的賬戶裡預先弄進去了一筆錢。

應該夠他在國外藏個三五年的。

青瓷沉靜地開啟抽屜,取出早就準備好的假護照,以及若干現金,鎮定自如地放進自己西服的胸前口袋。

然後拿起一邊椅背上的外套,不顧滿桌子不停地在響的電話聲,大步地走出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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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更來了……

有鮮花的親,都在這個月送給流白……流白這個月衝鮮花榜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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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光國際大廈當天就亂套了。

因為截至當天晚上八點,也就是賤狗叼骨頭的畫面,在每個滕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