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衝進了臥室。

白溪知道到了家,也不再壓抑自己。抱著樓正勳,二話不說就親了上去。

樓正勳緊緊地抱著白溪,掐著自己的大腿,才沒讓自己一進客廳就禽|獸起來。

好不容易到了臥室,樓正勳把白溪放在床上,二話不說就親了上去!

白溪覺得自己就像是被點燃的火把,急於釋放身體裡的能量。樓正勳的手在她的身上一遍遍的巡禮,就好像是動物佔據地盤一般,留下深刻的印記。

她雙手死死地抓著床單,張開嘴,任由自己發出歡愉的聲音。

閉上眼睛,身體發軟發燙,腦子卻異常的清晰。

此刻她只覺得料峭的冷意催熟了她腦子裡那顆果子,迫不及待的想讓樓正勳品嚐。

兩個人甚至連燈都沒有開,藉由外邊隱隱的月光,在呼嘯的北風中感受著彼此。

她就像是一朵妖冶的花,在層層疊疊的風浪中慢慢綻放。

釋放出自己的味道,綻放出自己的姿態,開啟所有的感官,任由樓正勳品嚐。

“小溪,小溪……”樓正勳急切的磨蹭著她的鼻子,目光已經不服清明,“我可以嗎?可以嗎?”

那通往天堂的路口幽密又***,讓他根本無法忍耐。

她的呼吸裡就好像是帶著上等的催qing藥,讓他沉迷進去,一發不可收拾。

白溪沒有回答,只是用手攥住他的頭髮,將他的腦袋壓低再壓低。

樓正勳看著自己的視線,沿著白溪的胸部,被迫慢慢下移,來到夢寐以求的地方。

他再也忍耐不住,也不想忍耐。身子一沉,乘風破浪。

白溪咬著嘴唇,下巴維揚。手指緊緊地摳著床單,感受著疼痛與甜蜜。

樓正勳就像是終於偷到腥的貓,灼熱的、執著的。如同奔騰入海,又好似跑步衝刺終點。

白溪記不得自己到底是怎麼睡著的,她只覺得自己被一邊一邊的折騰。翻過來複過去,最後甚至不知道到底是藥的原因,還是她心底的防線徹底釋放,竟然完全的沉浸在他給予的熱度之中。

白溪昏昏沉沉的睡過去,樓正勳最後一次釋放出來,這才饜足的趴在了白溪的身上。

看著她身上的斑斑痕跡,他嘴角勾出一抹笑來。

因禍得福?

因禍得福!

想到這裡,他的目光又變得精深了許多。

雖然他因為這件事情討到了好處,但是既然有人想讓白溪吃虧,他自然不會放過!

小心翼翼的起床,進了臥室,開啟浴缸的水龍頭放滿熱水。撒上幾滴精油,這才把白溪抱過去,泡了進去。

開啟浴缸裡的按摩機,調整到最為輕柔的狀態,他這才悄悄的又出了浴室,來到陽臺上。

他身上還算是整齊,剛才因為白溪情急,他只是拉開了褲子的拉鍊。身上的襯衣和褲子被扯得七七八八,但是還是完好的掛在身上。

樓正勳滿身是汗,但是發洩過後的滿足讓他亢奮的很,心裡的熱度一時半會難以消退。

到了陽臺上,微涼的冷風吹來,他才感覺到自己舒服了一些。

“怎麼樣了?”樓正勳的聲音暗啞,在漆黑的夜裡顯得格外有魅力。

陸冷羽把現場的事情說了一下,樓正勳輕哼一聲。

“告訴楚良,明天我要見他。”

陸冷羽愣了一下,“讓他去找你?”

樓正勳翻了個白眼,“要不然呢?”

陸冷羽應下,接著又說了一下現在舒家和楚家兩家岌岌可危的關係。

樓正勳哼了一聲,“楚良不是想靠著舒家爭家產嗎?現在讓兩家及早知道知道對方的脾性,也是為了他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