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燔”

說完有些心疼的看著舒蔚然,“可憐的孩子,年紀還這樣小,樓家怎麼就忍心這麼對你?”

舒蔚然眼底發出明亮的光彩,看著白瑞珍,猛地點頭,“是的,樓家太過分!”

兩個人商定好了,這才心滿意足的回了房間。

白瑞珍一關上房門,臉上的笑意就散了窠。

她對舒蔚然並沒有什麼身後的母子情,養他長大,不過就是看中他是舒成浩唯一的兒子罷了!

只是養了這麼多年,多少心底也有些當成自己的半子,難免在意一些。

只是舒蔚然這個沒腦子的,做事總是出差錯!

白瑞珍閉上眼睛,狠狠地吸了一口氣,這才把胸口泛起的怒意壓了回去。

飯咬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她等了那麼久,現在也年紀大了,怎麼能像是年輕時候似的缺了耐心呢?

走到桌前,拿起藥瓶,倒出兩粒吃了下去,這才躺在床上,關了燈。

以前白瑞珍不過是個沒身價的,也沒有什麼派頭和能耐。

當程寧把她給擠出舒家以後,她就意識到自己不能這麼落魄下去。

男人總是喜新厭舊的,她跟在舒成浩身邊多年,自然會被程寧所取代。

只是現在風水輪流轉,她成了許久未見的新鮮貨,而程寧則是昨日黃花。

白瑞珍笑了笑,冷靜,她的時機很快就要到了。

她躺在床上,被子蓋住胸口,兩隻胳膊拿出被子外面,直直的放在身體兩側。看著天花板,數了九十九個數,這才閉上眼睛,慢悠悠的睡了過去。

*

樓正勳對舒蔚然下手的事情,除了樓家男人們心知肚明以外,女人們是都不清楚的。

白溪懷了孕以後就很少去管這些訊息自然是不知道的。

莫深深住在了樓家,每天白天就陪著白溪聊天,收拾嬰兒房。兩個人倒是相處的越來越親密,大有一副姐倆好的樣子。

樓正勳已經很少去公司,只是每天要花兩個小時在書房裡看一堆檔案,每週去一趟公司簽署一些必要的檔案而已。

這天樓正勳又到公司去了,老爺子跟牛叔一大早出門,說是找老朋友喝喝茶。

白溪跟莫深深沒事,兩個人乾脆在廚房裡做起點心來。

剛進廚房不久,外邊就有人進來了,說是有人找白溪。

白溪皺了皺眉,“誰會找我?”

下人有些為難,看著白溪嘆了口氣,“是白太太呢。”

白溪皺了皺眉,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出去見人。

莫深深倒是無所謂,擦了擦手,“二嬸,我們出去啊。”

“告訴她我不在會不會好一些?”

莫深深搖了搖頭,“我們又沒做錯事,為什麼不敢見人?”

白溪嘆了口氣,“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人家都到家門口了,你一個女主人還不間客,多不好。”

白溪笑笑,“你明明知道……”

“我知道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莫深深給白溪擦擦手,“我就是明白啊,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躲就能躲的開的。那人說到底還是你媽媽呢,你要是一直這麼真對人家,說不準就出去說你幾句壞話,讓你壞了名聲。到時候人家一走,到美國,倒是遠走高飛了。你留在港城,名聲壞了,沒了孃家支援,以後嫁給二叔的話,得有多少人欺負你,看不起你?”

白溪沒莫深深想的那麼多,聽她這麼說了也忍不住的皺起眉毛來,“有那麼嚴重嗎?”

“不說別的,你得為豌豆芽想想吧?”莫深深撅著嘴看著白溪,“要是讓她知道姥姥這麼欺負媽,他還不得難過死。”

白溪伸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