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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冒三尺的火氣給消除的?”
“消除?”杜甫愕然的望著楊釗一眼:“子午你確定那是消除?我怎麼感覺你一直是往死了得罪人家呢?”
“我八歲就得罪人家了。”楊釗施施然的道:“還能怎樣?終不能軟一點,人家就放過我吧?八年了,那傢伙還怨念升騰的找麻煩。咱們才道長安幾天,那傢伙就找上門來了,由得讓他背地裡玩手段,還不如讓他怕我來的實際。”
“不是吧?”杜甫難以置信的道:“剛才他要是不服軟,你還真敢打他一頓不成?”
“沒有那回事,就嚇嚇他。”楊釗理所當然的道:“剛要參加會試,就把禮部尚書的公子給暴搓一頓,我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不過讓他吃點小苦頭還是可以的”
“有一有二就有三,第三回怎麼辦?”杜甫壓根就不相信楊釗的這些言論:“直接抽刀嚇他?”
“如果有第三回的話。”楊釗無奈的道:“我絕對會考慮你的提議。”
“以前聽人傳說,我還不相信。”杜甫定定的看著楊釗道:“現在我相信了,你絕對是個事兒精。有你在,就甭指望風平浪靜。”
楊釗豎起一根大拇指道:“子美兄的高論果然一針見血,一語中的。除非立馬世界末日,否則人生延續鬥爭不止。聽過這麼一句話沒?不遭人妒是庸才?”
“得,你每次都有歪理。”杜甫向著屋內走去:“跟你爭純粹是浪費時間。”
楊釗哈哈大笑:“知道就好……嘿嘿。對了老杜有一點,我得先跟你說說。別到時候你一點準備都沒有。”
“哦?”杜甫奇怪的問道:“什麼事說的這麼鄭重?”
“關係到會試結果,人生前途的事。”楊釗走進去坐下,道:“你說嚴重不嚴重?”
“那你說吧。”杜甫好整以暇的道:“雖然你的話十有**都不怎麼靠譜,但哥哥我還是聽聽的好。”
“這句話就四個字。”楊釗一字一頓的道:“放低姿態!”
杜甫聽到眉頭鄒成一小把:“什麼意思?”
“太把自己當回事的人,別人往往就把他不當一回事。”楊釗指著那本策論大全道:“看見沒有?上面有則故事很有意思。說是孟浩然於三年前參加科舉會試之時,最後一題賦詩,捲上要求要寫一首六句詩。結果他老大文人脾氣發作,十分仗己的愣是隻寫了四句。於是落榜了,冤的兩眼發青,還沒地兒說理。”
“你那意思就是讓我少點稜角,不要標新立異對吧?”
杜甫笑著道:“子午,你不覺得,我能和你成為至交好友,還不能說明我脾氣很好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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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元十七年,七月初八,按照黃曆上來講,這是個大好的日子。
楊釗起了個大早,洗刷停當,帶著一應工具,在馬車的護送之下,同杜甫一起,在太陽還沒有升起的時候,便乘著馬車,向著試院而去。
試院在城東,靠近國子監和四門學。那裡原本是太學的學府。後來張說任國子監祭酒的時候,將太學遷到了靠近澤水岸邊,空出來的學府變成了試院。
全國凡是秀才以上的學子,大概有進三萬人左右,三萬多人齊集京城。就為了爭奪那二百來個進士名額。競爭程度可謂是激烈異常。而大唐進五千萬人口,每年也僅僅只有一個狀元郎。
看著天還沒亮,已經熙熙攘攘,佈滿來往行人的朱雀大街,杜甫跟楊釗兩人都沒有說話。
車水馬龍,學子們如同過江之鯉一般,快速的湧向四個試院。其中有多少人可以魚躍龍門就很難說了。
馬車緊趕慢趕,剛好在日出之時,來到了試院。
試院的前方是一排御林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