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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一些真正不受王化的蠻夷該怎麼辦?楊釗提都沒提。那種民族矛盾並不是一時半會能解決的。徹底殺光這種狠招,想都不用想。
就這樣楊釗三天的會試就過完了,第四天的中午,在考官正式宣佈收卷的時候,考場中一片轟動,有的沒寫完,還想再寫,有的寫是寫完了想再要一點時間的。
結果在手持單刀的兵丁們注視下,一個個都老老實實的將試卷放在桌子上,然後跟在滿面嚴肅的丙丁身後,緩慢但十分有持續的離場。
出來的時候就沒必要檢查了,楊釗在門口不遠處便找到了同樣考完的杜甫。
只不過杜甫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到這是,楊釗的心裡咯噔了一下,老杜當年可就是屢試不第的典型人物之一。這一次別黴運發作,考砸了。
“子美兄臉色不渝,可是有甚子問題?”楊釗立刻湊上去問道。
按道理講,詩聖能寫不出好詩來嗎?但是不是好詩,卻是由那些考官們所決定的。杜甫要是真的點子背,還真沒有什麼好辦法。
王維是吏部尚書,他不管這一塊,雖說有點關係,但有關係的人海了去了。他,明顯指望不上。
但是王維指望不上,還能指望誰?諾大的京城,楊釗誰也不認識。要不是楊釗火熾火燎的出門找了好幾天,保不準連韶華詩會都參加不了。
杜甫要是落榜了,這事兒就難辦了……
第118章:突然出現的餘達
“杜兄剛出試院就愁眉苦臉,莫非是……”
見杜甫一聲不吭,楊釗只好再次問道。
“沒什麼。”杜甫興趣缺缺的道:“還是回客棧再說吧。”
回到了兩人下榻的地方,楊釗也沒了顧慮:“我說老杜,你吞吞吐吐的,到底怎麼會事?是不是會試上出了什麼紕漏,要落榜了?”
“去,你個烏鴉嘴千萬不要亂說。哥哥我不知道考的多好呢。只有些失望。”
杜甫坐在椅子上端著茶碗道:“我看見了孟浩然,他一臉灰暗的離開了。兔死狐悲之下有些黯然罷了。”
杜甫這樣說,楊釗倒是不稀奇了,那老大也是一個倒黴透頂的主兒,據說有次因緣巧合之下見了老男人,老男人也聽過孟浩然的詩名,於是當即讓他念幾首詩聽聽。
這本來是一步登天的好機會,可是人倒黴喝涼水都塞牙,孟浩然不知道哪根筋搭錯線了,愣是在緊張之下,把諷刺朝廷的詩給唸了出來。
老男人當即火了,來了一句:“朕不曾負卿,卿何故汙朕?”說完老男人拂袖而去,可憐的老孟從那以後徹底斷了科舉的念想,直至鬱鬱而終。
杜甫在歷史上也屬於那種倒黴到家的班子之一,先是屢試不第,老爹駕鶴西去之後,家道中落。四十來歲才被人推舉成一個小官,沒幹多長時間又一次迴歸白丁。後來孩子餓死,老婆餓死,史書上關於杜甫的死法有五種解釋,卻沒有一個是得善終的。
這樣的人用倒黴二字已經不能形容了,應該說是悲劇才對。
回到客棧的兩人,隨便聊了幾句便休息了。正當楊釗睡的正爽的時候,小二來報。說是有人宴請他。楊釗只好起來尾隨而去。
來請人的是一位書童,十三四歲的年紀,穿著一身寶藍長衫。
楊釗問了好幾遍都沒有問出來到底是哪位請他過去。
穿街過巷走了好一會,才來到一處很不起眼的小屋門口。在門口的兩名大漢,五大三粗,屬於那種胳臂能跑馬的主兒,一看就知道很厲害,兩個字,彪悍。
楊釗打量了兩眼,雖然這兩人很牛,但是抽出雙截棍來,楊釗又十足十的把握在一分鐘之內放倒他們。
走進屋裡,當先坐著一位眉宇間似曾相識的人,此人四十多歲,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