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天銘側身長指卷著徐夢語的長髮,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沒有規定大小姐一定是他的。

徐夢語抱著被子根本睡不著,被窩裡太熱了,跟開電熱毯了一樣:“你明天一早就回去吧,撞一起挺不好的。”

其實根本沒這個人,她順嘴胡謅的,鄭天銘要是不走,不就露餡了嗎...

鄭天銘轉過身沉沉“嗯”了一聲。

徐夢語長長舒了口氣,還沒等她把心放下,鄭天銘開口了。

“我睡你兩中間...”

“嘶--”

鄭天銘的腰被狠狠掐了一下。

“我掐死你算了。”徐夢語咬牙切齒道。

鄭天銘扭過頭看了一眼:“不行就算了。”

“當然不行,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嘴縫上。”徐夢語兇巴巴道。

鄭天銘理聲音很淡:“他睡地上,我睡床上。”

徐夢語起身用枕頭捂住了鄭天銘:“我今天就教教你,怎麼尊重人!把我當什麼了!”

鄭天銘手攬著徐夢語的腰,怕她太激動掉下去,他已經夠尊重了。

徐夢語m型坐在床上,手裡拿著枕頭眼淚在眼圈裡打著轉,她說了這麼多狠話了,他怎麼還不走?

“哭什麼。”鄭天銘坐起身,他沒想到短短几句話,就能把人惹哭。

徐夢語肩膀微微一顫,淚珠順著眼角滑落下來,精巧的鼻尖泛著紅:“你走,我就不哭了。”

鄭天銘伸手將人抱在懷裡,指腹在她臉龐輕輕撫過:“那你接著哭。”

看她哭確實心慌,但他學過微表情,反應過來後知道她是在演戲...

徐夢語張嘴直接咬住了鄭天銘:“油鹽不進是吧。”她有些口齒不清道。

“鬆口,不然我會咬回來。”鄭天銘垂眸,她也不分個地方,張嘴就咬。

徐夢語捲翹的長睫眨了眨:“呸,當我稀罕咬你呢,睡覺。”

他們剛出生就在一起了,所有的動作和行為都已經習慣了。

就好像,吃飯一定要拿餐具一樣自然,哪怕現在已經分手了但多年的習慣改不過來,這也是她怕跟他獨處的原因。

“你幹什麼!”徐夢語剛躺下,鄭天銘健碩的身體就壓了下來。

鄭天銘的唇落在了徐夢語的鎖骨上,他沒有用牙齒咬,而是用力吮著:“你不稀罕,我稀罕。”

徐夢語抬手想抽鄭天銘,他平時滑的很,根本不是木訥的人,這會跟她裝上一根筋了。

鄭天銘也不敢太用力,留下紅印後躺了回去:“晚安。”

徐夢語指尖落在自己的鎖骨上,現在大夏天的,他留這麼大的痕跡,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特意的。

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睡什麼睡,我口渴了。”

就在鄭天銘快要睡著的時候捱了一腳,他掀開被子起身去接水,回來的時候發現臥室的門反鎖了。

徐夢語抱著枕頭,父親一直誇她是大聰明來著,她腦袋瓜可不是白...

“起來喝水。”鄭天銘拿著水杯進了臥室。

徐夢語扭過頭又看了看鄭天銘身後的門鎖:“部隊還教這些?”

鄭天銘沒吭聲...

中午,徐夢語睜開眼睛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她今天要回工作室開會。

“鄭叔叔,你好厲害。”徐鹿緊挨著鄭天銘坐在沙發上,眼裡透著崇拜的目光。

鄭天銘手裡拿著一本關於冷兵器的百科全書,認真講解著:“斬馬刀,在漢朝時期被稱為劍...”

徐夢語穿著粉色抹胸雙排扣高定裙,後背是綁帶設計,白色紗裙勉強蓋住大腿。

“媽媽好漂亮,跟仙女一樣。”徐鹿豎